黑星说:“厉害啊,世界大,奇人多,宠物多种多样。以前,我跟我的一个表弟聊天,他告诉我他晕车。晕车是个很要命的事情,表弟告诉我,晕车很难受。表弟在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远处的某城,他坐车,吐了一路。三个小时,他几乎就是没有停止恶心,呕吐不止的他,让他感觉生不如此。后来坐车,基本上都如同在炼狱,后来坐车,表弟都吐过。表弟告诉我,晕车是一种病,表弟告诉我,他是一个病人。”
牛驴说:“你想说什么?说你也晕车?还是看见刚才那两个女兵就晕了?”
黑星说:“表弟晕车,表弟说,有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会晕世界。在车上晕车的人,会很难受,在世界中,晕世界的人,会很难受。有的人,身体有缺陷,有的人,心理有缺陷,在世界上生存的人中,有人难以适应这个世界,难以在世界上生存,那些悲苦的人,在世界上,如同晕车一样,他们晕世界,世界就如同一辆大巴车,有人在上面乐陶陶,有人晕车,晕车晕得厉害,他难以适应这辆车,只有下车,不坐车,他才能平静,才能没有痛苦,不坐车,意味着死亡。”
孟海说:“是有晕世界的人,然而有什么办法呢,晕世界,很多时候,除了下车,就只有苦挨着,犹如每天挨打,挨一天是一天,过一天挨一天,直到生命的终止。”
牛驴说:“球倒不是。”这句话,是个方言,是深奥的方言,孟海等人理解不了,牛驴也不解释,他说:“晕世界,你说对了,我被你说中了,我就是你说的那千万个人中的一个,我晕世界。”
黑星说:“拉倒吧,你还晕世界。你都是武器店老板了,还晕世界,说出来也不嫌脸红,谁信啊,你晕世界,笑死我了,快别说了,晕世界,你还晕世界,你要晕世界,世界上所有人都晕世界了。世间万人,晕世界的人有,但不是你。”
牛驴说:“世事纷纭,万物苍莽,我总想在这万事万物中寻找一段优雅,但你们知道,跟着你们,不是杀猛兽,就是杀人,打打杀杀,就感觉自己每天没个正形,这么大个人了,每天没个正形。唉,神尿**,以后是不用了。”
白星说:“你们也别说什么晕世界,你们够可以了,啊不,是咱们够可以了,开始这河边上的天一兵比较密集,经过初步暗杀,经过咱们的战斗,天一兵就没有那么密集了,这是咱们的功劳。咱们说,要给天一兵一点颜色看看,他们看到了这点颜色,咱们说,要揍一揍这天一兵,结果都不是揍一揍那么简单,咱们直接法术杀掉了他们,这种胜利,让人心里像吃了那什么一样甜。”
“什么?”牛驴问。
“蜜。”白星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