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夜独泓确实思考过,他曾经想制定出一套适合所有人用的理论系统,这个理论系统可以指导所有人的生活,所有的人都需要按照理论系统中的要求来生活,只有这样,才能生活的很好。有这样的一个理论系统吗?有这样的理论吗?夜独泓真的需要去制定这样的理论来管别人的生活吗?夜独泓也在思考,他确实觉得,没有必要去弄出一个理论来管浮国人的生活,也没有必要弄出一个理论来管其他地球人的生活。
但是夜独泓又在思考,夜独泓思考什么呢?他在思考过去的很多理论,很多地方其实都有理论系统,有要求人不吃牛肉的,有要求人不吃猪肉的,有要求人守寡的,有什么三从四德的,等等这些对人的要求,其实都是遵照某个理论来实行的。
那么,真的需要那些理论吗?那些理论对人的生活究竟有什么作用呢?难道真的要夜独泓思考出一个理论系统,来指导地球人的生活吗?有这个必要吗?夜独泓拿捏不定,他深深地思考这些问题。
因为夜独泓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心里难免烦躁,就想去排遣排遣内心的烦躁情绪,他就来到一家故事馆,故事馆里专门有人讲故事,有时候是一个人讲故事,许多观众听,有时候是两个人讲故事,许多观众听。
夜独泓来到观众席,就听到有两个人在灯光下讲故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讲着关于黄衣军的故事,他们在调侃黄衣兵的身高,说他们像鹅蛋一样大。他们的语言风趣幽默,说上几句话就惹得台下的观众哈哈大笑。太好玩儿了。
台上的那两个人,经常在台上讲故事,他们讲的故事,多数都是吹嘘呢,都是在台上卖嘴呢,谁要是信他们讲的故事,信以为真,那可真叫一个蠢。
台上的两个人,就是吹,吹牛,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吹故事。大家也都爱听他们吹故事,都买票进来捧场,花钱过来不是为喝茶吃零食,就是为了听他们吹一个故事。吹,吹,吹,吹的太有意思了,实在是好玩儿的不得了。
夜独泓的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黑人女孩儿,她也在听台上的那两个人吹故事。
台上的人吹故事吹的很精彩,他们的故事讲完后,大家鼓掌。散场。那个黑人女孩儿和夜独泓都走了出来。
夜独泓对那个黑人女孩儿说:“你从哪儿来?”
黑人女孩儿名叫深若,深若回答夜独泓:“我是从萧条山来的。”
夜独泓:“你很漂亮,我很喜欢黑人女孩儿,你是世界上最黑的女孩儿,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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