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的嘴被堵住。
扈轻冷漠脸:“一个成熟的女性,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誓言。一个成熟的人,不会逼任何人发誓。”
嗯,更成熟的人永远不会发誓,比如她。
绢布:用得着你发,不管是蛋还是吞金神兽,人家都是单方面的役使你。
水心扒开她的手:“我不是向你交待,我是要用天地誓言约束我自己。”
扈轻呸:“发誓有用的话世上早没坏人。”
水心:“没见识吧。我发的是天地誓,你去问问,谁敢发天地誓。法则之力管束,一旦违背,当场应验。”
扈轻:“更不需要。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至于说我的秘密,你不说就是,达不到誓言的层面。”
说着幽怨:“人家也是美娇娘,人家也幻想过漂亮的小哥哥对着人家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谁要你个死贼秃抢在前头。”
水心:“...”
他说:“扈轻,认清现实吧,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什么小哥哥。至于漂亮,你多看看我吧。”
扈轻:“...”
果然和尚这种生物就跟夜猫子似的,不应该上门。
“妈妈——”等了半天的扈花花等不了了,申请发言:“妈妈,你忙着的时候,咱家外头来了个人。”
扈轻转过身:“谁?你接待的?”
扈花花:“不认识。被追杀的,倒在咱家大门上了。我用结界把追杀他的人撵走了。”
扈轻懵:“那人呢?”
扈花花:“在咱家大门上呢。”
他补充说:“还活着。”
扈轻:“...他在咱家大门上多久了?”
扈花花:“二十来天...吧。”
扈轻看水心。
水心气:“看我做什么?他呜呜呜一通我哪里听得懂。”
臭脾气的很,到现在都不肯和他建立聊天关系。
扈轻看向扈花花:“给你舅个面子,当赏他的。”
扈花花傲娇扫了水心一眼,勉强点了头。
扈轻当即画了个仅供通话的契出来,让两人各滴一滴血。
又画了两个,抓住扈珠珠,强行滴血。她和水心也滴了血。
通话一建立,就听扈珠珠奶唧唧的叫:“我不想和你们说话。”
不会说话可以免去很多烦恼。
水心狞笑:“晚了,以后再装听不见我就拔你的毛。”
问扈轻:“这个很方便,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