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声。
除了他拽门的哐啷声,再没有其他。
方亦可退回桌子后面,目光复杂的望着那两扇被锁的门,以及还在拽门的吴信非。
她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桌上的水。
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
刚刚还正常的吴信非,只喝了这水,就变得不对劲。
而门也在这个时候被锁上……
她紧紧的抿着唇,一把将水壶和水杯扫落在地。
金属水壶和瓷杯摔在地上发出交织的声响,煞是刺耳。
吴信非一惊,回过头来。
看了看地上洒的水以及碎掉的水杯,又看向方亦可,眼中弥漫起绝望。
“那水……是不是……”
此时,他的眼内已经泛起了血色。
他看着方亦可即便苍白憔悴,也难艳丽色的脸,看着她即便穿着难看的外衣,仍然凹凸有致的身躯,心底涌上一股又一股热流。
想抱她,吻她,进入她!
想要把她揉碎,揉进身体里!
不知不觉,他已经放开了拉着门的手,望着面前的女人,眼中迸出火热。
方亦可厉喝道,“吴信非!这水里下了药!你冷静点!控制住你自己!明白吗?!”
她表面冷静,可说到最后一句,却破了音,不难看出她心里的惧怕。
说完,她也察觉自己的破绽。
见吴信非通红着眼,扭曲着脸走过来,方亦可退了一步,抓起一把凳子,举起,用力磕在桌上,声色俱厉的道,“吴信非!你知道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是能控制住自己!你给我冷静下来!”
吴信非向前迈的脚,终于停了。
他浑浊的眼又有了片刻的清醒,甩着头,似乎想要把药物对他的影响全部甩掉。
可是并没有用处。
他狠狠的咬着舌尖,四顾。
终于在看到屋子角落那盆洗手的水后,他猛的冲过去,举起脸盆,将自己从头浇到脚……
方亦可看着他,这个时候,眼里露出震惊。
现在还是春天,农村的温度比城市里更要低一些,那样一盆凉水浇下去,肯定是从头凉到脚。
虽然担忧,不过她确实稍稍放心了一些。
只盼着他真的能冷静下来。
思忖着,她往床的对面挪了挪脚步。
“你去躺一躺!”顿了下,她涩然道,“去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吴信非只觉得体内仿佛着了火,而体外却又像结了冰,打了个哆嗦,大脑都停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下意识的照着方亦可所说的去做了。
踉跄着去到床边,褪下裤子。
方亦可猛的别开眼,不去看他。
耳边听着粗重的喘息声,她忐忑极了。
脑子里闪过种种念头,但她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盼着吴信非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他不能……
瞄了眼桌上的木头凳子,她狠狠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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