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中了枪气扫尾的人,都会受到重伤,完全是绝对的屠戮现场。.
楚天幕手持弑魂枪,近战之下,无一人能对敌。
骑兵们在一旁也没有闲着,很快将元历军打得四处溃散了,死得死,伤得伤,逃得逃,亡得亡。
元历拿着金鞭,在亲卫兵的护卫之下,四处奔袭,想要逃跑,甚至连马车里的母亲大人都顾不上了。
“统帅快走,楚贼由属下们顶着!”
马车里的元母也喊着,“历儿,快走!不要管我。”
元历一咬牙,亲卫们拖着了楚天幕,一时近不了他的身,他快速翻身上马,朝前面撒马狂奔。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能死,他还不想死!
突然,狂奔的马脚下被什么物体一绊倒,跌倒一旁,元历被重重的摔下了马。
一个浑身裹着暗红色血液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里拿着一把沾满了干枯血迹的刀,毫不犹豫的一下砍断他拿着金鞭的手……
剧痛让元历差点昏了过去,“安久远,居然是你?”
“是我,自然是我。畜生,还我霜霜的命来!”安久远一刀下去,又砍断他的另一只手。
“霜霜?是你带走了霜霜?霜霜现在在哪里?”元历的双手鲜血汩汩的往外面冒,可他仿佛没有在意,全副心思都被元霜的下落吸引了过去。
安久远看到元历这表情,又恶心又痛苦,“你这个畜生,亲妹妹你也下得了手,畜生,畜生……”
手起刀落,元历的两只脚也被我砍断了。
元历四肢全无,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我知道了,霜妹妹死了,好!正好黄泉路上有个伴,我也不算孤单了!霜妹妹,不管你是生还是死,都是我的人。杀吧,杀吧,杀了我吧!”
明明痛得全身卷曲,仍旧在笑的表情实在是太惊竦了,好多楚旗军的骑兵都没见过这么变/态狂乱的人,纷纷捌过眼去。
安久远闻语气得抓狂,“你想死?老子偏不让你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老子要这样将你泡在盐水里,泡几年泡到你浑身腐烂至死……”
元历更加好笑了,“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哈,楚天幕,不是你羸我的,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将自己作死的,楚天幕,只是你气运太好罢了!”
楚天幕不可否认,此战没有安久远,可能要再拖上一段时间,才能解决。
“气运也是实力的一种!元历,你作恶多端,伤丧天良,气数已尽了!”
元历狂笑不止,笑到最后,渐渐的止住了,口吐一口鲜血,脖子一歪。
死得不能再死了。
原来,他自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安久远不解气,在他的尸体上,砍了七八上十刀,大卸了八块,直接抛尸荒野了。
……
※※※
陶城顺利拿下。
楚旗军一面派人送喜报回京都,一面继续前行,去原城,讨伐南淮王。
南淮王是个胆许雄,听闻元历兵败,被诛之后,就吓破了胆,等楚旗军到达原城的时候,南淮王亲自站在原城城墙上面,举了降旗,大开城门,迎接楚旗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