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严忠节又忠又节,一看名字也知道是仙宫死忠,也是那种标准名臣模板,身为常山郡守,能聚拢一郡人心,以区区数千义军,拖延叛军数万兵马,特么打的dkp比王师都多。
奈何仙宫过于拉跨,八万打两万打得大败亏输,尸横遍野。于是常山坚守数月,最终山穷水尽,被叛军攻破屠城,严太守一家老小也被吊在这儿施刑示众。
不过严家还不算灭门,因为严常山还有个弟弟,前艮国平原守严文忠,嗯,这又是个忠,又是个守,这家教也可见一斑了。
总之这一个忠在常山,一个忠在平原,兄弟聚义,相互支援,群起响应。而且这个弟弟更厉害,比他哥名望都高,才华非凡,因此被义军公推盟主,一度聚集起艮**民二十万,与北军各部对攻对抗,接连挫败叛军,牵制了大量人马,当初一度逼的石蛟分兵从艮河撤退,正是此人调度手笔。
只可惜一看平原这地名就知道不宜坚守,而步兵打骑兵,无论打赢多少次,光击溃歼不灭也没屁用,换了人家败你一次就完蛋了,一路掩杀收割,逃都逃不掉的。
于是这位严平原率领的义军主力,最终也逃不过在野战被突骑击溃的命运,只不过逃起来方便一点,现在似乎残部已经败退到山里打游击了,目前还没听说他遇害,要不然这义军领袖,大概首级早也被吊起来示众了。
“艮国公卿阀主不是跟着国主南逃,就是投降从贼,本来站出来抵抗的就是少数,而大部分也都战死了。”
“这些门阀世家,本来就不可能放弃红尘中经营百年的祖产,举家迁到山里修行,那自然不是拜仙尊,就是跪天王。既如此我剑宗少不得扶持一两个割据势力出来,摇旗呐喊的。”
“严家兄弟是本地名门望族,先前便能聚拢人心,抵御石蛟,可见其声望本事,只要他们不死,河北义军必以他们马首是瞻。除了他们,只怕选谁也不能服众。如果不能控制在我剑宗手里,也有其他玄门下手,艮州资源的大头就要被其他人收入囊中。”
“如今只剩严平原一个,如若能把这义军中的杰出领军人物,拉拢门中,收为我剑宗外门弟子,成为玄门的助力,他日扫平贼虏,有这等义士摇旗呐喊,河北之地便可尽收入囊中。他那等人才,什么事办不好,也不劳我等弟子费心这什么矿啊柴的了。”
晦明斩铁开开心心杀了一大堆人头,把杂虏的头发结在一起提在手中,叽叽喳喳,雀跃不已。
铁蛋怀疑得看看手中那严常山的头,
“严家分明是朝廷的忠犬,还颇有气节那种,死尚且不怕,能转投剑宗的门下做狗?”
晦明双手把那头接过来,擦拭干净,用锦帕裹了,算是特别优待,
“这世上有谁真的忠于朝廷,无非功名利禄,沽名钓誉罢了。既然他们兄弟不求财不求官,还不就是图个名声,把严家打造成第一流的门阀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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