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森神色凝,他很清楚这肯定又是黑骑士的某项鬼能力在作,但对陨落教派并不是十分了解的,并不知晓如何去应对。
趁着普利森的挥砍落,整个脑袋都已经化为黑雾的科纳斯从侧方向用剑刺穿了普利森的胸膛。普利森的剑招一直以攻击为,在黑鸦之血的加持,除了注意闪避要害部位的攻击之,他几乎放弃了所有的防,这样的攻势的确很,但也拥有一个弊,那就是如果自己的攻击无法压制住对,那就会被非常轻易被对方反击。
眼见不妙的普利森立即催动了狂澜的气冲魔,强大的冲击力将刚把剑插入自己胸膛的科纳斯向后冲退了五米有余。
身体能够自行修复的普利森不顾伤痛地将自己胸膛插着的那把附魔长剑给拔了出,而后煽动羽翼加,再次袭向了脑袋刚从黑雾变回人脸并且手没有武器可用的科纳斯。
嘭!嘭!嘭!
普利森的身形在空中停顿了那么一,他的身体不知为何猛然被炸出了三个大,他的左胸以及链接着身体的左臂关节一时间都化为了纷飞的血,自己用左手刚刚拔出的附魔长剑也伴随着整个手臂掉落在了地。
指令为攻,交易完,交易代价为一根食,赞美伟大的华盛顿先生。
不远,帕莎手中握着的猎枪枪管,那股如同机械般的冷漠声音再次发了出来。
这把猎枪似乎与他曾经记忆中的那个躁郁的雷火并不相,尽管外形一,射出子弹的效果与威力也相,但他所知道的那个躁郁的雷火虽然也同样具有有着自主意识的特,但这个特性却十分微,至少曾经那把躁郁的雷火无法开口说,也无法达成这种类似于献祭式的交易。
你总有一天会四肢全断的。半个身子都几乎被炸没了的普利森无法再继续支持攻,只能停在原,渐渐等待体内黑色物质的填充修复。
你现在似乎没这个资格说,当,即便真的有那么一,你估计也看不到了。帕莎看了一眼自己消失的那根食,又拍了拍自己完全残缺的右,轻蔑地笑了笑。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断指砍头之类的深仇大恨吧?!
的确没,老实,在黑鸦港的那段日子中我其实还是蛮喜欢你,毕竟你除了整天阴切切的躲在自己房里之,几乎没有什么其他明显缺,而且模样也比那些粗俗的海盗强了不止一星半,若是你能够主动一点儿的,我不介意跟你发生某种亲密的关,不过现在嘛
现在怎么了?
我现在又不喜欢你了。帕莎微笑,快速地瞄准普利森开了一枪。
早有防备的普利森侧着身子躲掉了这一,但自己逐渐从纯黑回归到深蓝的发色与身体中填充与分泌速度越来越慢的黑色物,却不得不令他开始担忧起来。
要直接回归永恒核心吗?面对这种糟糕的情,这个选择倒的确是最稳妥的做法。
不过真的有些不甘心。
他懦夫当的不算,在面对足够威胁生命的危险面,临阵脱逃什么的真的只是一件寻常的事。
正当普利森犹豫不决,他的心底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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