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兄弟一招不中,回过手又待再斩,凌霄子哪会再让他们得手。左脚一踢,就将桌子反向自己头上砸来,喀嚓一声砸在先前斩脚那人身上。他手中的卦幡向左右横扫,另外两人躲避不及,也被打倒在地。虽说一人只中了一下,可凌霄子这几招都势大力沉,三人被打得连声哀嚎,倒在地上险些爬不起来。
凌霄子坐起身来,将卦幡放到一边,只见那茶杯仍在他左手中。他轻轻揭开盖子,吹了吹茶沫,然后仰头一口喝干。凌霄子站起身,恨铁不成钢地道:“柴浪,柴虎,柴豹,今日贫道便放过你们,你们好自为之,若敢再为虎作伥,贫道决不轻饶。”他抄起卦幡,大步出了客栈。
柴氏三兄弟爬起身,虽说身上甚是疼痛,但他们自知技不如人,也不敢追赶,都满脸愤恨地喝起闷酒。客栈中桌凳打烂不少,可掌柜伙计见几人凶恶这么厉害,也不敢上前。
凌霄子乔装到此,戏弄了柴氏三兄弟一番,却又放过三人,也不知其到底有没有自己。上官云心中惴惴,不敢再留在此处,他拉起萧莹莹,打算回房收拾了立即离开。
两人刚要上楼,就听门外一阵哈哈大笑,那声音听着极不舒服,就似故意作假一般。上官云感觉奇怪,便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人面如枯木,哪里像是人脸,看模样倒像戴着面具。上官云怕再惹是非,不敢停留,拉着萧莹莹几步走到楼梯后,又指指外面,萧莹莹会意。两人也不敢探出头,便在楼梯后藏好身形,静听客栈大堂有甚事发生。
就听那人客气道:“三位柴兄,在下来得晚了,恕罪恕罪。”他说话的声音更是难听,定是故意装作这样怕人认出。那人看到了柴氏三兄弟的狼狈模样,又奇道:“你们为何这般模样?莫非是与人动了手?”
三兄弟中一人咬牙恨道:“那死牛鼻子,这笔帐终有一天我柴豹会讨回来。”
又一人丧气道:“三弟,那牛鼻子武功不弱,只怕……”
还有一人喝道:“柴虎,柴豹,我们技不如人,还谈它作甚。”他顿了顿,又问道:“辛兄可带得有消息回来?你我等了不下三年,至今一事无成。你倒罢了,我三兄弟成日里让人谩骂,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长此以往,天下都将认为我们是认贼作父之徒,那时何谈大业。”
来人大笑几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笑道:“兄弟这次便是带得有天大的好消息。”
柴氏三兄弟很急切,齐声道:“哦?甚么好消息?”他们声音微颤,显然心神震荡,柴豹倒了满满一杯酒,推到来人面前,问道:“莫不是辛兄已得知天祚帝的行踪?”
“正是如此!”柴氏三兄弟都齐声叫好,又都哈哈大笑,接着又端杯碰碟,各自喝了一大杯。待柴氏三兄弟净下来,来人又恨道:“若非杨一知和上官云这两个魔道妖人作祟,耶律延禧早在三年前就已被擒,哪里还需等到今日。你我备受煎熬,正是被他们所赐,若让我辛坎抓到这两个魔头,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方消心头之恨!”他一掌拍在桌上,将杯碟震得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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