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哪里想到,以南宫破这样的绝顶高手,竟能说出这等无赖之语,金万城、凌霄子、柯青神、天龙和尚等人的面色也极其难看。
南宫破嘿嘿笑了两声,又说道:“上官云这小子已在本座手上,早杀晚杀有甚分别,金兄不若应承本座,待本座问出碧落赋神功心法,到时再取他性命。本座绝不会令金兄为难,只要本座心想事成,你们要杀要剐,本座绝不过问半句。”
南宫破武功高强,若是要逃走,便是在场有数十武林绝顶高手,只怕也拦不住他。若不依其言,硬将上官云杀了,定会惹恼了南宫破,柯青神、天龙和尚、凌霄子和金万城倒还不怕,可敌得上南宫破几招之人屈指可数,只怕后患无穷。若依其言,武林正道数百英雄,居然让南宫破一人之威震慑住,日后武林正道还有何颜面?
金万城左思右想,不经意看见地上杨青的尸首,突地有了主意,便说道:“想必南宫兄对碧落赋神功秘笈神往已久,是以不惜背上骂名,也要保上官云的性命。金某倒有一两全之策,不知南宫兄愿不愿意?”
见事情已有转机,南宫破心中不胜欢喜,忙说道:“金兄请讲,只要合情合理,本座绝不推辞。”
金万城指着地上的尸首,道:“其实金某将杨青捉住,是另有他用。”
南宫破疑道:“这与杨青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何干系?”
金万城道:“南宫兄身为天魔教之人,金某原本不该告知于你。不过金某也听到传闻,说南宫兄已被谷清河、裴近元伙同上官云逼出天魔教,而教主之位也让上官云给坐了。这样说来,你我是友非敌,应同仇敌忾才对,是以将详情告知于南宫兄也无妨。”
南宫破不屑地道:“金兄说话恁地不痛快,还请直言,无需拐弯抹角。”
金万城看了看群雄,朗声道:“如今鞑虏南下侵我大宋,以致天下匪寇四起,我等聚义在此,本是打算召集武林人士荡平天下贼寇,让我宋军无后顾之忧,方能全力抗击鞑虏。各地匪寇之中,多有武林之辈,放眼天下,与正道作对者又以天魔教为首,若是天魔教揭竿而起,势必更难对付。”
南宫破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承蒙金兄看得起天魔教,你们会聚于此,就是打算杀上天魔教总坛罢?”
金万城拱了拱手,道:“果然瞒不过南宫兄!与其坐等天魔教作乱,我等不若先下手为强。金某召集天下正道会聚于此,正是打算率武林群雄剿灭天魔教,继而一统武林,组织义军驱除鞑虏,复我大宋河山。”其说到最后,已是声如洪钟、音震屋瓦,充盈着激昂慷慨之情,群雄听了莫不振奋,不由叫起好来。
上官云惊出一身冷汗,正道群雄毕集,天魔教却毫无防备,若是金万城他们这一路杀将过去,恐怕天魔教将会自武林中除名,谷清河、裴近元他们的性命也将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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