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和尚缓缓点头,道:“天魔教果真人才辈出,贫僧虽未听过施主的名头,但自方才一拳,想来施主也非无名之辈。”
谷清河高声道:“裴兄乃我教右护法,诨名怒目金刚,讳名近元。”他又一指滕五姝道:“这位是裴兄的夫人,滕五姝滕大嫂。”
萧剑经历过当年一战,两人的名姓他都未曾听闻,他见裴近元功夫不弱,奇道:“天魔教何时又添了如此高手?”
谷清河嘿嘿冷笑道:“我天魔教历代以来,从不乏武功高强之辈,当年三大长老,左右护法,哪个不是武功盖世?若非你中原武林所赐,天魔教岂会四分五裂,裴兄能做上护法,还得多亏你们哪。”他言语中不乏愤恨之意。
杨青用鬼头刀指着天龙,恶狠狠地道:“秃驴,你是哪家的野和尚?也敢跟天魔教作对。”
天龙和尚合什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天龙,说来与贵教的吴长老还有几分交情,若天魔教真要护着崔槐、朱全这两个凶恶之徒,贫僧也念不得甚么交情了。”说着就前跨两步,又要动手。
裴近元拱手道:“大师,崔槐、朱全以前的确做事不少恶事,但我天魔教规矩向来严厉,他二人自入教后,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佛家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有一说:若海无涯,回头是岸,大师能否先放过他们一马,以观后效?”
天龙和尚面上无喜无忧,却终于退了回去,他缓道:“阿弥陀佛,既然这般,今日也罢。崔施主,朱施主,若你们再敢行凶作恶,贫僧哪怕杀上丹霞山,打上天魔教总坛,也决不轻饶。”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崔朱二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裴近元抱拳躬身一礼,道:“若他二人还敢作恶,不用大师动手,裴某就会了断他们。”说完就狠狠地瞪了崔朱二人一眼。
崔槐、朱全吓得双腿打颤,连声道:“不敢,不敢。”
在场的正道群雄听得裴近元维护崔朱两个魔头,又见嫉恶如仇的天龙和尚也放过他们一马,都不禁义愤填膺,一时之间喝斥之声不断,痛骂之声不绝。
金万城示意众人安静,又朗声道:“即便这两个魔头肯弃恶从善,也需对在场的各位英雄有个交待,今日他们入了天魔教,你们更是蛇鼠一窝,只怕日后变本加厉,所行恶举更令人发指。”
被人骂得狗血淋头,谷清河哪肯服输,他问道:“金万城,你要怎样交待?”
金万城大义凛然道:“天魔教此来,无非是想挑衅中原武林罢了,那我等就再陪你天魔教上一场,又何尝不可?”
谷清河看了看四周,发现武功高强者不少,他沉吟一阵,说道:“好,今日我们也不生死相搏,你我各派一人,点到为止,一场定输赢,如何?”
先前裴近元与天龙和尚交手,在场数百人有目共睹,金万城即便武功高强,也无十分把握必胜,何况方才他还与天龙和尚恶斗了一场。金万城略一思索,便朗声笑道:“谷兄之言,金某哪有不依从之理,金某不自量力,便与谷兄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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