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
一堆人中间,唯有顿格列怒气冲冲的攥紧双拳,他寻来寻去,实在找不到一丁点证据。
本就愤懑不已,余光竟觑见那风流的麟国皇帝居然还抱着宠妃在给她佩戴首饰,气得他恨不能拂袖而去,呵,原来不过是沉溺于脂粉美色的皇帝而已,又怎会有大气候?
“旒王。”松开乔亦柔,齐毓顺带替她捋了捋散落的发丝,谨慎沉重道,“旒王有所不知,这长春宫确实yīn森,若不是传闻有鬼魂出没朕岂会任这座大殿空dàng荒芜?哎,看来这大殿如今连空着都不行,朕会马上下旨让皇家寺院筹备一场大规模的法事,然后用黄符封住这座大殿,若旒王届时有兴致,可亲自来监督一二。”
皮笑ròu不笑地抱拳,顿格列拱手行礼,“陛下言重,臣其实更担心的是陛下及其宫人的安危,毕竟连臣小儿……”
“旒王实在有心,朕对小王子的遭遇……”一副甚为同情的模样,齐毓话语一转,眸中拂过一丝yīn暗,转眼消失不见,他语调饱含真诚,“旒王放心,朕会安排宫中最好的御医亲自替小王子诊治。”
“谢陛下。”
“旒王客气了!”
乔亦柔站在一侧恭送齐毓带着众人离去,她走出长春殿,有些莫名巧妙。歪了歪头,她抬手碰了碰失而复得的簪子,所以……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晕里糊涂回到景仁宫,乔亦柔坐到院子里树荫下,她伸手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陛下是如何得知峦儿事的?为何她竟有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神经兮兮地望着周遭,她眯了眯眸,难道说皇帝身边都有所谓的影卫密探?日日躲在黑暗处观察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那也不对……若真如此,峦儿压根不会发生这种危险之事……
摇头叹了声气,乔亦柔想不通只好不想了,她提裙让杏春备了些甜点,去慈宁宫寻齐峦。
傍晚,养心殿内。
张俭躬身站在下首,猜测陛下这么晚将他唤来可能是询问旒族小王子的事情。
齐毓坐在上首,他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言简意赅,“小王子如何?”
早有腹稿,张俭拱手答,“回陛下,小王子右臂骨折颇为严重,但臣用了最好的治疗方法,而且明日会登门用针灸配合治疗,想来可将半年的恢复期缩短到四个月左右。”
轻笑一声,齐毓掀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投去一瞥,赞叹道,“张御医果然好医术,只不过……”他话语一顿,换了个姿势,懒懒道,“只是小王子身份尊贵,一丝都马虎不得,所以张御医还是不要cāo之过急为好,这伤应当慢慢的慢慢的好转才最稳妥,所以,依张御医看,这伤最慢要多久才能恢复?”
张俭:“……”
他心中登时一个“咯噔”,埋头沉默须臾,若说最慢,他完全可以令小王子一辈子都恢复不了。然而陛下一定不是这个意思,若总是无法治愈,最终惹出祸事肯定不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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