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这么做。”凌天不屑轻语：“虽然你身为大宛王室，可别忘了若想击杀你，对我来说。”

“简单至极！”

艾琳娜很懵，她相信凌天既然能说的出来，那么就一定能做的出来。

毕竟。

鬼面不是六皇子，而是胸怀天下的枭雄。

儿女情长，只能影响鬼面拔刀的速度，艾琳娜更相信，她在凌天心中，不过是可有可无，压根就没多大用处，甚至现在来说。

艾琳娜在凌天眼中，也不过是……

发泄物！

仅此而已。

艾琳娜平复了一下心情：“殿下，艾琳娜知道自己的地位，绝不会乱来。”

“我只想合作共赢，将来我在大宛也能有立足之地。”

凌天轻语：“你最好当真这么想，否则你将会失败的很彻底。”

“这段时间你可以跟之前京都锦绣布庄的李老板多多走动一下。”

艾琳娜狐疑：“莫非是有什么其他说法？”

“没有。”

凌天道：“就是今后你在大乾主要合作的对象就是李老板。”

“对了。”

凌天不忘叮嘱：“她还有一个身份，乃是本殿下的小姨母。”

“你若对她不尊，就是对我不敬。”

“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姨母？

艾琳娜颇为诧异的看了一眼凌天：“我知道了。”

“如此甚好。”

凌天点头，随即转身离开，未曾有丝毫停顿，艾琳娜见凌天如此决然，心中难免诧异：“他就这么走了？”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好说的。”

“还是说这么快就对我感觉到腻了？”

艾琳娜撇嘴，看了一眼铜镜里面的自己，下意识挺了挺胸膛，噘嘴道：“这家伙只怕是碍于楚婉儿才没这么做而已。”

“真是胆小、”

“可他之前的胆子明明就……”

艾琳娜撇嘴，心中对李玉蛾倒是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放心，让她完全跟我合作？”

“看来倒是要多关注关注这个小姨母了。”

与此同时。

京都之内。

所有驿馆、青楼、书堂、但凡是有文人出现之地，都在疯传凌天今日所做的百首诗句：“妙啊。”

“这可真是妙啊。”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绝妙之语。”

“这随便拿出一首，都是能惊艳一个时代的存在。”

“你们说这里面有没有可能，就有六殿下自己所做之诗。”

“我觉得一定有，之前六殿下只是在韬光养晦而已。”

“对，否则也绝不会压下天花。”

“没错，鬼面就算再有才华，那也不可能做出百首绝句，没有丝毫流传。”

“不多言，只要其中有那么一首出自六殿下之口，那么六殿下就绝不是庸俗之人。”

“他必有擅长之处。”

……

这脍炙人口的诗句，在京都之内疯狂流传，甚至这个时候，整个京都之内的书坊，都已开始收集诗句，对其装订成册。

几乎一夜之间，凌天在所有文人子弟心中，威望大增。

太子府。

肖玉端着药汤来到了肖文面前：“爷爷，您该吃药了。”

肖文无力的摆摆手，随即又是咳嗽了两声，无力问道：“玉儿，你告诉我，今日那凌天所吟百首诗句，可有一首是他所做。”

肖玉抿嘴：“爷爷，你想听真话么？”

“怎么？”肖文皱眉：“连你也想糊弄我。”

肖玉平复了下心情：“我怀疑，这百首诗句，都是出自六皇子凌天之口。”

肖文一下瞪大了眼眸；“你说什么？”

“爷爷。”

肖玉连忙上前拍肩：“爷爷，我一直就怀疑，其实世间并无什么鬼面。”

“所谓鬼面，就是凌天”

轰。

肖文脑子轰的一声，随即气血上涌，心中所有疑团都在这个时候，彻底解开，眼眸也是刹那瞪大。

噗嗤！

眨眼功夫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身子更是直挺挺的后仰倒下，四肢疯狂抽搐，肖玉大惊呼失色：“来人。”

“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