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他能久居方府管事的位置,弄得到的药可不是一两种。
“烈性春-药。”
方海色眯眯地盯着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嫌老子弄得你不够狠,想来点狠的?”
“方管家这么厉害,蓉儿都怕你了。”她娇着嗔,小手也往他衣襟里摸,“人家要药,是有别的用处。”
“萧熤山块头那么大,难道在床上中看不中用?”
“他……还行。”其实萧熤山是李蓉儿试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只不过,傻子才会在姘头面前夸别的男人。
“也就是你拿药是对付另一个男人了。”方海摸着下巴,“让我想想,萧熤山是个莽夫猎户,又破了相,你估计嫌他了。倒是萧羽川……现在家底丰厚,你准备用到他身上?”
李蓉儿心跳漏了一拍,想着方海还真是根老油条,这也能给他猜到,只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不是。是别人要用,我帮人拿的。”
承认了,将来岂不是多一个把柄在他手上。
“帮谁?”
“方管家,你给我药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李蓉儿娇滴滴地吻着他的颈项,“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只说给不给就是了。”
“给,怎么不给。”方海在她嘴上啜了一口,“那我有什么好处?”
她扯松他的腰带,“方管家做了那么久的管家,也不缺钱,人家也没钱,我好好侍候你成不?”
“成,那就看你了。”他老眼眯成一条缝,色笑了起来,“我想要点特别的……”
把她按得蹲下。
李蓉儿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
屋宇转角处,银竹看着李蓉儿个下作货,连姘头的那里都亲……
李蓉儿服侍完了方海,等了一会儿,拿了药之后,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方府。
银竹使轻功,进了新月酒楼,向伙计问了苏轻月所在,进了楼上一间雅坐。
苏轻月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了几盘点心,一壶茶,悠闲地品茗。
银竹把李蓉儿在方府见方海的事说了一遍之后,气愤地道,“小姐,我看那不安份的贱货,嘴里否认是要对姑爷下药,肯定是真的有想法。您不知道,这几天我跟着她,发现她总是找机会接近姑爷,看着姑父的眼神都不一样。只是姑爷最近很忙,她找不到机会。奴婢马上去提醒姑爷,留心着这个贱人……”
“不用去了。你暗中盯着就行了。”苏轻月说,“三哥紧觉性很高,李蓉儿要是勾-引三哥,你离着远一点,别给发现了。三哥现在有钱了,以后想巴上来的女人,也不会是一个两个。如果每一个都要我去防着,那我多累?有句话叫防不胜防,男人还是要靠自觉。四哥与三哥都跟着我学了大半年的医,两人医术不相上下,只是三哥在用毒方面更有天赋。虽说我这个名师能出高徒吧,学医并非一蹴而就,他们两人目前也只是医术中上而已。李蓉儿要对三哥下药,也不是那么容易。你继续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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