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同了,破瓜破鞋,要是听话,还能老死在萧家,要是不听……卖了也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萧爱流在心里琢磨着,家里的三个弟弟全帮着苏轻月,是不能再明着跟她作对了,得换个方式。
萧羽川也没听到后面大姐说了什么,因为他跟着媳妇把四弟坐的轮椅推进了主卧。
“四哥,你早点睡吧。”轻月扶着萧清河上炕。
他其实并无睡意,只是媳妇服侍,他受宠若惊,“轻……媳妇,我自个来就成了。”
萧羽川听着四弟叫媳妇,心里难受得像针扎似的,他抢过苏轻月的位置,主动扶萧清河,“我来扶四弟吧。”
萧山也走进房里,看到苏轻月正好出房门,他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她出门的动作更快,硬是没拉到她。
轻月回了次卧炕上,小杂毛也跟到炕边地上的窝里趴着了。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声,门外传来萧羽川的声音,“媳妇,你开一下门。”
虽然昨晚房门的门闩被苏轻月踹坏了,她回来时发现门闩已经修好了,川子毒还没完全解,没什么力气,估计是二哥修的吧。
苏轻月淡淡地出声,“三哥有什么事吗?”
“有事要跟你说。”
“那就说吧。”
“我要进来说。”他在门口说道。
“站门口不能说,那就不要说了。”她没兴趣听。
他委屈的声音传来,“媳妇,不让说,我会憋死的。”
“那就死吧。”
“媳妇,你还真绝情啊……”他在门口的声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又拍了拍门板,“媳妇,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撞门啦!”
“随你。”她索性闭口不言。
他咕哝着,“我哪敢真撞门。敢撞你的门,我现在的力气,可能是可以把门撞散了,可我怕散了门,你会把我的骨头拆了……”
“……”
“媳妇,你怎么不说话?”他心急地道,“该不会蒙着被子,呼吸憋着了吧?”
她不耐烦地道,“萧羽川,你有完没完?”
“没有……”只敢小小声地说。
她听到门外没动静了,这才闭上眼睛睡觉。
只是她听力太好,还是听到门外那男人在门口来回踱步。
她干脆蒙上被子睡。
过了一会儿,外头的脚步声远了,她以为他走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呼吸有点困难,快窒息时被憋醒了。
擦!三哥的乌鸦嘴,她还真被憋着了。
她调整了下睡姿,看到窗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那高度,那宽度,明显是三哥那王八蛋还没睡。
三哥不在门口,在窗外准备做啥?
莫非想爬窗?
她挑了一下眉毛,发现还真的猜对了。
一根细长的竹子从窗缝插了进来,竹子的末端有点开岔的倒勾,勾子勾开窗闩,然后窗户轻得几不可闻地缓缓被打开。
萧羽川轻手轻脚地从窗外爬了进来。
因中的毒没全解,他全身的力气只恢复了部份,一不小心就栽到了炕上,吓得他寒毛竖起,深怕给媳妇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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