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扒着碗里先前自己煮的糙米饭,“二哥,你不嫌苦啊?也是,媳妇煮的饭,苦的也是甜的。”
苏轻月完全没听到二人说的话,虽然她偶尔能看懂说话的口形,不巧的是每次二人叫她媳妇的时候,要么不是当面、要么她没注意看的时候,要么夹在一长串话里,她看不清。
她仍然不知道她是这个家买的媳妇。
眼角的余光瞥到二哥把一锅糊饭都吃了,她不禁想起,在现代的时候,有一次她把饭稍煮糊了点,她那个挑剔的很、又不干一丁点家务都不干的未婚夫可是一口都没吃,还直嫌她连个饭也煮不好。
其实她的厨艺是相当好的,未婚夫也总说吃她做的饭菜好吃,恨不得把胃都吞了,她一次的失误,他却没什么好脸色。
她知道他在生气……气她谈了两年还不肯跟他上床。她只是想把最美好的初夜留到新婚夜。
因为她做为一个杀手,为了完成任务,免不了有时候要施美人计,她能千方百计保住清白,是相当不易的。
未婚夫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说她拿乔……动不动就生她气。她不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也知道有点对不起他。
何况,夫婚夫是个普通人,而她枪口舔血,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指不准会有危险。
是以,她对未婚夫有愧,便加倍地对他好,换来的是他的不珍惜。
二哥这样,她真的是不好受。
“你多吃点。”萧熤山坐在轻月对面,不时地叮嘱着。
她生气地放下碗筷,这人怎么回事?她自私地只顾自己吃肉,让他吃糊饭,他倒是一点不生气,还那么关心她。
起身走了出去。
萧熤山正好吃完了饭,也跟着她。
本来想把猎物都拿去镇上卖了的,很多村民看到他打猎回来了,互相告知,要买猎物的人都来了。
他便把猎物称了卖了,散卖也就卖掉了三分之一,正好村里的王阿狗家要办喜事,想买些猎物待客,就把余的三分之二的猎物都卖掉了,只留了二只野山鸡。
由于猎物里有两只大麂子,一只得有五十斤重,大猎物都不按整只称,去头脏、称肉的,要是整只称,价钱低很多。
苏轻月在院子里搬着张凳子坐着看二哥,他迅速地用刀剔麂子皮,皮剔下来还是完好的一整张,刀法当真是好。
称肉、收钱,干脆利落。
而且二哥在家的时候,好像比他三弟还勤快,这种男人居家过日子,倒是满好的。
萧羽川想过去帮二哥的忙,都不太帮得上,有二哥一个人就够了。
于是,他也搬了张椅子坐在轻月边上,侧首瞧了她一眼,“媳妇,你别光盯着二哥看,也看一看我呀。”
人家是正视前方的,没‘看见’他说什么。
“哼。”萧羽川冷哼了声,“你就知道不理我。我也知道这些天辛苦二哥了,可我这些天不是受伤了么,而且我也有努力刺绣,一会绣品拿去镇上卖了……可惜也卖不了多少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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