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九娘,对蛮荒来说,就是个宝啊,这世上还能再找出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来吗?
东方云浩可不得把她看在眼里吗?让她好好为蛮荒做事吗?更别说东方煜了,听说那夏九娘又长得极好看,东方煜肯定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啊。
可偏偏夜凰这个不长眼的,没看清事实,非得拿着自己这颗鸡蛋,去碰那块硬石头。
“不过就是一个野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夜凰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
她就是看不惯那个野丫头,明明就是个没见识的乡野村姑,却偏偏还要装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高傲得跟什么似的。
这样的人,她最是瞧不起了。
“你这几日,便在家中安分地待着,哪都不准去。”夜夫人见她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恨声下令道。
就让她在房中好好待着,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也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母亲,凰儿还想要去勋王府找姑姑呢,凰儿……”
“够了,找什么找,你给我回房去,哪都不准再去。”夜夫人一拍桌子,瞪着夜凰。
早年夜雨馨就反对凰儿嫁给她那世子儿子,原本她以为是因为那纸婚约,但现在看来,肯定不只是那么简单的了。
如今东方云浩将夜凰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了,肯定会跟夜雨馨说的了,那凰儿去勋王府,还有什么用?被人看她的笑话吗?
“母亲……”夜凰不服气地瘪着嘴,看着夜夫人。
大表哥已经被那个夏贝贝给迷惑住了,这个时候,她再不做些事情,那将来勋王府里,还会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下去。”夜夫人此刻可不想再看到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她已经够头疼了。
……
一轮圆月,挂在高空之中,照亮了整个大地,房间之中的夏子音,却是紧拧着眉头。
折磨了几日的她,躺在暖乎乎的大床之上,竟然半点儿睡意都没有。
自从被那位世子爷带到这里之后,除了那个为自己医治的男人,还有那两个给她沐浴和送饭的侍女,她谁也没见着过。
就连夏小菊,都没再来见她,简直是当她不存在。
“难道以前在夏家村时的交情,都是一文不值吗?”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原本以为,只要进了夏宅,就能见到夏贝贝,只要见到了,再以她的智慧,起码能说动夏贝贝,允许自己在这个宅子里自由行动的。
哪里知道,夏贝贝竟然连面都不跟她见,她的自由,自然想都别想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她抹了一把脸,擦掉刚落下来的泪水。
既然夏贝贝已经不拿她当朋友了,她又何必还对夏贝贝手下留情呢?只要杀了夏贝贝,她就可以拿到解药。
抬手,将头上的簪子拨了下来,紧紧地捏在手中。
“南宫世子?对,明日,我就去找南宫世子去。”她深吸一口气,幽幽的目光,看着簪子。
那个南宫世子,虽然对她也不好,没有丝毫同情之心,但是她现在,只有靠着他,才能够出这个门了。
……
“爷,偏院那里传来消息,那个夏子音,想要见南宫世子。”伍十七端着一盅参茶,来到了东方煜的书房。
“九姑娘,您趁热把参茶喝了吧。”他将汤茶放到了夏贝贝的面前。
夏贝贝看也没看一眼汤茶,反而是看向一旁正在嗑瓜子的南宫厉琪,挑眉轻笑,“大哥,你这是走了狗屎运,还是桃花运啊?”
闻言,南宫厉琪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难道她会不知道,那个女人肚子里头的那些花花肠子?指不定又是想利用他来做些什么呢。
他昨日,可是跟那个女人说得清清楚楚的,也表明了自己有多么地讨厌那个女人。
“本世子是何等身份,岂会去见一个阴毒狠辣,忘恩负义的女人?伍十七,你是故意过来调侃本世子的吗?”他厉眸扫向伍十七。
想要见他?凭什么?凭夏子音那个贱女人以前如此对待他的亲妹子吗?
“属下不敢,只是那夏子音说,想要好好感谢南宫世子的救命之恩。”伍十七对着南宫厉琪低头揖手。
他可不敢调侃南宫世子,只是那个夏子音,也真够会闹腾的,弄得那偏院里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救命之恩?哼。”南宫厉琪冷冷地轻笑了一声。
要不是为了贝儿,他会理会那种女人吗?什么救命之恩,要报救命之恩,也不该找他来报吧?
分明是别有所图。
“十七,你下去吧,本世子与南宫世子还有话要说。”东方煜看着伍十七,示意他出去。
“爷,那个夏子音如今在偏院闹腾着,那几个看守她的人,也没有办法,您看……”伍十七脸上有些为难,偷偷地看了一眼夏贝贝。
要不是为了九姑娘,他们也不必如此为难。
“十七,你也不必看本姑娘。”夏贝贝轻笑了一声,看向伍十七,“直接告诉夏子音,她若是觉得在本姑娘这宅子里住得不舒适,那就让她自觅住所,若是想要留下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