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越深深一笑道,“家中徐子俊徐子玉皆是表哥,徐子俊甚至还喜欢你,文卿,我不喜欢你叫我表哥。”
那要叫什么?徐子越一直唤她文卿,但她却不能唤徐子越一声子越啊。
苏文卿皱皱眉,“子越表哥?”
徐子越但笑不语,苏文卿又想了想道,“越表哥?”
徐子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亲昵的在她耳边缓缓道,“那便叫越哥哥吧。”
苏文卿蓦地连耳朵也红了。
父亲娘亲感情极好,父亲多年来多唤娘亲静儿,娘亲也是一直称父亲宇哥哥,正是因为如此,徐子越这句话听在苏文卿耳边,苏文卿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胸口扑通扑通的声音。
自从那日落水后,表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每惹得她脸红,苏文卿又气又恼,但是看着徐子越俊的出奇的脸又没了脾气。
苏长宇三日便要启程,所以给王氏凑银子的时间便只有三日。
徐贤那日还想替王氏还上一些,但他一个五品京官,俸禄实在烧的可怜。家中的铺子田地都是王氏在管,如今想掏银子,最后也只是有心无力。
苏长宇没有半点松口的迹象,一共两万一千二十四两银子,他连这二十四两都没有抹去。王氏气的牙痒痒,但却没有法子,这能咬着牙根凑这些银子。
这些东西,有些极好的她留了给徐心莲做了嫁妆,其余的有些送了礼,或是变卖了。送礼的自是收不回来,卖掉的更是不可能赎回来。只能将徐心莲的嫁妆娶了好大一部分,徐心莲心疼却只能忍着,后来又加上王氏全部的私房钱,最后还差了两千两。
王氏这时才真正后悔了,她今日将这些银子垫上,等以后心莲出门便拮据了很多。又卖掉了几家铺子,往日的进手的银子又会少上许多。
打赏下人,与各个贵族家门打交道,哪儿不需要钱,苏长宇一次便将她攒了许久的钱财榨的干干净净,王氏不可谓没有元气大伤。
徐贤拿不出银子,徐老太太铁了心不给,王氏气的又骂了徐老太太半天,最后无法只能让人给宫里的徐心竹捎了话。过了半日徐心竹让人打发送来两抬箱子,里边首饰布料银子倒是都有,大抵有一万两,王氏这才松了口气。
如今她在徐府已经成了如此地步,但家中却无人敢小瞧了她,正是因为宫里还有心竹。只要心竹在,六皇子还在,徐家始终不会如何。
一想起徐心竹,王氏又蓦地想起宫里的吴贵妃也有孕了,如今已经有七月,还不知生下来是龙子还是公主。
若是公主便万事大吉,若是龙子,王氏眉头一皱心道,心竹一人在宫里也艰难。
晚上时分宫里又来了人,说贵妃娘娘这些日子想娘家人了,让人接徐心莲去宫里玩几日。徐心莲本因为苏文卿的事情失落的紧,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有了笑容,王氏也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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