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抓来田郎中对峙,才知道此药必须三年到七年才有效,张小二的药才种了一年。说着,田郎中还在自己腿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他从兜里取出草药,内服外敷,血当即止住。知府这才知道田郎中所言非虚,放了郎中。
为了让后人铭记,这个药取名,三七。
意为必须三年到七年才可药用……
他还特别批注:学医切记一知半解,急功近利,否则容易误人性命,切记切记!
沈芳看了半天,才意犹未尽地合上书,她真诚地跟师父说道:“师父见谅,徒儿本应跟师父您一起走,可眼下我家有一些事,我恐怕得跟谢小侯爷一起上京……”
程君楼忙摆手打断:“无妨,你的打算,我没兴趣知晓。你照顾好自己就可以,本来我是打算沿途教教你识别识别草药,顺道给你讲解讲解,可我有私事要快速回京,一路赶路也未必能有机会,反正学习也不急于一时,咱们京城相聚吧。”
沈芳感动得无以复加,这是什么神仙师傅,真的是太好了。
程君楼手心朝上伸出手,示意拿来,沈芳一愣,不明所以,她下意识的抬腿,从裤腿里掏出了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她心里安慰自己:应该应该,徒弟孝敬师傅乃天经地义,圆通也没少从她身上搜刮银票,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程君楼皱眉:“这是什么?”银票是对折的,他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一看:“呦,还不少呢!你留着吧。为师不缺钱。”他递还给她,仍旧伸手示意东西拿来,沈芳仍然是不理解,迷迷糊糊的把书放到了他手掌之中……
他拿起书,不客气地敲了她头一下:“为师的衣服!”
哦哦哦,她捂着头,这才转身把洗好晾干又叠好的衣服包裹好,递给师傅,边递还边拍马屁:“师父啊,我觉得您芝兰玉树,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潇洒倜傥……青色明显是更适合您啊,您老人家穿上了,那才显得你格外的俊俏,白色不适合您……”
主要是白色衣服不好洗啊,手没让她搓秃噜皮了。
程君楼勾起嘴角,点头:“为师也觉得为师更适合穿青衣,可这不是还有徒儿你嘛,白衣也使得……”
最重要的是,又不用他洗!
说完,随手拿起衣服潇洒地转身就要离开。
鬼使神差的,沈芳追了出来:“师父……”
程君楼停住脚步,却并没回头:“怎么?”
许是这本包含了他心血手写的初级医书,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过于温柔,许是师父亲切又和蔼的态度,让她放下了心防。
沈芳上前一步,眼睛酸涩,忍住哽咽问道:“你们大人,是不是都不太在意小孩子,都觉得有孩子是个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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