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些年,她岁数越来越大,沈家给她相看了好几个才俊,偏偏各个她都瞧不上。
着实让沈千山和沈笙旭愁坏了,沈千山这几年身子是一日比一日差,说不定哪天就入了土,沈笙旭虽说有沈芳不时上门加以针砭调理,可身子地基坏了,也看起来不是个长寿的人。
父子两个真心怕有朝一日两人驾鹤西去,沈若风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人依靠。
偏偏沈若风是个有主意的。他们又不好硬劝。
程君楼和沈芳到沈家别院的时候,沈千山父子忙出门迎接,程君楼示意不必多礼,谢瑾瑜跟在后头,甲胄在身,人群中也格外显眼。
「这是?」
沈芳忙接口:「这是我朋友。先去看看表姐再说。」
众人不在迟疑,匆匆往沈若风房间而去,谢
瑾瑜一个外男并不方便,只在庭院里安静如坐。
沈芳进入沈若风的房间,就看到她表姐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很安详。
程君楼忙上前切脉,不多会侧头对沈芳说:「中了毒。」说完,提笔开了方子,沈千山接过,忙递给下人去熬药,沈家药材充裕,不多会药就熬好了。
沈芳端起来细细地喂给了表姐,隔了几个时辰,沈若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沈芳心中一酸,她的表姐这么多年,无比强大的存在,每日奔波着,像是从不停歇的陀螺,又似不断耕织的机器。
可是纵然是陀螺,也总有停下来的时候,机器也有出小毛病的时候,人又不是铁打的,不眠不休得这么奔波着,怎能不病?
程君楼没有多说,开了药方就避了出去,沈芳等待沈若风醒来,问她:「表姐,你这是中毒了。」
「中毒?」沈若风皱起眉头,她脸上苍白,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曾想一动弹脑门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沈芳忙从边上拿出靠枕让她靠着:「我这几日才回京,只去各个铺子略微看了下。」
沈若风摇摇头:「我并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吃食。」
「暂时先别多想了,你先休息吧。」沈芳宽慰表姐一番,又看到她似乎是困了,帮她收拾好房间,这才出来。
程君楼这头已经跟沈家父子细细说了注意事项,可沈芳不放心表姐,就叫下人收拾了院落,师徒两人打算住下来观察下。
沈家父子听说没什么大碍,绷紧的弦一松,就有些站不住,下人忙搀扶两人回房。
谢瑾瑜在院子里也不好多待,两盏茶的功夫便告辞离去,他此时上京是有公事在身,时间本不充裕,本想和沈芳叙旧一番,只是眼下显然不是个好时机。
沈芳从表姐房里出来,才得知谢瑾瑜已经离开了。
她点点头,故人重逢的喜悦被表姐中毒这件事给冲淡了不少,她此时满脑子都在想,表姐是惹了什么人,得罪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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