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吧,小的时候友谊总是非常纯真的,等到稍微大一些,懂得了人情世故,思维复杂起来,反而会和儿时的好友渐渐疏远了。
沈芳的这句话要失禁了,成功地让谢瑾瑜想到之前杨村的自己……
一时间,两人的距离又回到了儿时。
谢瑾瑜纵马飞奔,踏雪不愧是汗血宝马,速度极快,非常有灵性。谢瑾瑜看到一处偏僻的树林,放了沈芳下来。自己则是守在入口。
沈芳终于解决了问题,这才浑身轻松地出来。两人慢慢走着,闲聊着。
「一会儿,先送我回沈府别院吧。」沈芳对谢瑾瑜说道。
谢瑾瑜点头:「好,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招惹了李祯?」
「唉……」沈芳叹气:「真是一言难尽啊,我有一次见到他当街纵马,实在是太过嚣张,我忍了又忍,没忍住。就小小出手教训了他一番,怪也怪我,不应该在城门想看他出糗,我也不过是掀开马车,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一眼!他就记住我了。」
「阴魂不散呐,你能想到因为我给他马稍微动了下手脚,他就记恨了我那么久,还专门抓了我一次。」
谢瑾瑜静静地听着,没打断她。
「然后,我就装不认识他,你想啊,他把我抓进王府了,那么多护卫,我怎么可能跑出来。那时候我就觉得他脑子似乎有点问题,人活得好好的,要府中上下给他哭丧,这人活着想长生不老的我经常见。人还没死,就想着怎么伐送自己的,我生平也是头一次见……」
「我见他的思维实在是异于常人,我笃定他也只是猜测,不能十分肯定之前就是我动的手脚。于是,我就恭维他长得好看。当年我岁数小,装傻充愣的,他貌似就信了,放了我……」
「哪曾想,出了府又被他察觉出了端倪!我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给药倒了,唉,那个逃跑时候,他死拽着我衣服不放,我就划伤了他的手……」
沈芳一副后怕的神情:「这都多少年了,我划得那一下,也并不深。说句不好听的,没等他找到太医,伤口都愈合了,也不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吧。」
谢瑾瑜听着沈芳碎碎念,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眼里却水汪汪的,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李祯子,与太子和三皇子都是一母同胞。他是皇后的老来子,自幼就得皇后的偏爱,而且他折腾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得到皇上和皇后的关注而已。」
政事上,太子声望誉满天下,后宫中,三皇子李莱坡脚,生活上难免皇后就格外怜惜他。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如此的不着调,无非也是另类博取皇上和皇后的关注罢了。
哪怕是叫进去一顿训斥,也是父母表达爱意的体现。
最怕的就是视而不见。
谢瑾瑜懂李祯的想法,只是他没办法跟沈芳明说。只得说道:「那次出城,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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