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之后,便觉得作为男人,事业和情感要分割开来,有时候缠上了情感,未必是件好事。
当然,也是男人对憧憬女人一招到手之后,便弃之敝履的劣根性。
此时的陈朝桐,对左护法脑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以及态度的变化无暇分辨。
她的意识只维持到拉他进来,反正都是要抒解**,还是挑长得顺眼的才是。
她扯下了面纱,整个脸潮红一片,眼神迷离,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的束缚……
左护法冷淡自持地看着,可男人无论多厌烦女人,对送上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会推拒。
他看出来了她的异样,似乎是中了催情药物。
可眼前骚气连连的圣女,和平日端坐高高在上的圣女,更让人想要玩弄。
于是,他也不迟疑,上来几下撕扯掉了陈朝桐的衣物,将她背过身去,毫不联系地发泄了自己的**。
陈朝桐心中愤恨,她意识不明,心中却明白着。
当她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时,她心中愤恨着,一定要将秦洛那厮碎尸万段!
外面的看守,此时听着里面传来的声响,他闷声不吭,心里却也忍不住对圣女嗤之以鼻。
嘿嘿,再怎么高坐云端,大权在握,还不是离不得男人,还不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从早晨一直到日头高升,里面才没了声响。
门在身后吱牙,一声开起,左护法便系上扣子便信步走出,他想到里间奄奄一息的圣女,脸上轻咳一声
「你在这守着,教中还有要是要办,我午后过来。」
说着,人便离开了院子。居然是连件衣服都没给她留一件。
左护法门并没有完全合上,看着院子里此时安静的落针可闻,猥琐的看守,忽然色胆包天。
作为一名看守,他熟知圣女狠辣的手段,他看跑了人,等圣女回过神来,自己这条命算是要交待了。
左右不过是一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倒不如松快松快!
这么一想,他矮胖的身子不由得挺直了起来,脸上狞笑着,转身进了房间……
陈朝桐听到了脚步声,她先前是小看了秦洛,没曾想他下的毒如此厉害,尽管她拉了左护法欢好。可心中还是有股火下不去,只是她现在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心中无比的讨厌软弱无能的自己,正自厌自弃,脸上不由得梨花带雨。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便下意识地回头,这一看不要紧,看到来人解开裤子吗,她不可置信瞪大双眸:「你敢!」
而此时的她,浑身青紫,头发如缎犹如一朵被暴雨拍打之后的娇花,如同一只软弱可欺的白兔,哪里还有半分威仪可言!
她连连摇头,却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近,阴影笼罩而下。
她被摁在了桌子上,脸能清晰地感受到桌子的冰凉,而头发被身后之人如同缰绳一般狠狠地拽着,她却无力反抗。
其实她并不知道,秦洛下的药,最阴损的地方,其实就是下在了看守上,既是药引,也是解药。
她的毒渐渐地解了,手上才有力气挣扎,却被身后之人返剪了双手。
门外忽然又传来右护法的声音:「奇怪,今天怎么没找到圣女和左护法?」
她便忍不住心中一惊!
刚要挣扎起身,看守却更加肆无忌惮。就在这时,左护法冷淡地声音传来:「右护法,你在此做甚?」
右护法武功在教众里数一数二,因此,他并不太把瘦弱的如同小鸡子似的左护法放在眼里。
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大杀四方也不行,只能出些阴谋诡计。
他既不屑左护法,面上自然也掩饰不好。
「我找圣女。该你屁事!」
左护法也不怒,微微一笑:「圣女在她的房间,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她,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就要拉右护法离开。
右护法为人头脑并不那么灵光,见状就就坡下驴,「也好。」说着就要跟左护法离开。
左护法人在前,右护法人在后,走了两步忽然,右护法醍醐灌顶,福至心灵,掉头大步走了回来,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左护法听到身后声音,掉头阻拦已是来不及了!
于是,他不得不跟在右护法身后,想要遮掩一二。
哪曾想,前面的右护法忽然死死定在了原地。
左护法正诧异着,便从他身后绕过,等他看到了里面情形时候,心里不由得一沉。
胃部一阵汹涌,他便忍不住呕了出来。
心里却恨上了陈朝桐,虽然他深知她已非完璧,可再没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让人震撼。
她既已从了他,便是他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没谁能大度与人共享女人,一时间,他竟想要上前了断了她,以消他绿帽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