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无限体力狂奔的身形停在东京东北面的松户市,按照曾经的记忆,来到独栋公寓的小区,荡起无数涟漪水潭边,夏亦见到了抓住丈夫出轨的女人,两人在屋外争吵,回到房内继续争吵,家中的小人儿打开门坐在石阶边,呆呆的看着雨水落下,不久,拖着行李的男人出来,冒着雨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擦着眼泪大骂,回头拉了拉身边的孩子像是要进屋,但随后顺着孩子的视线,她看到站在雨中的身影,朝着这边微笑起来。
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有着温度,从脚底蔓延全身,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是难言的夜晚。
大雨收住,是一连两天的烈阳,夏亦揣着去往米国的船票,登上游轮,朝着下方朝她挥手告别的女人,同样挥起手。
视野远去,进入一望无际的大海,又是长途的旅程,炎热的夏季,坐落西海岸的洛杉矶,人来人往,来这里旅游的游客从未断过,好莱坞、沙漠都是这里独有的风景线,这一天里,无数人见证了安克雷顿公司所在大楼爆炸、倒塌下来,烟尘之中,一个华国人提着双腿残疾的男人走出,消失在城市里。
消息在网络上疯传,有人发现袭击东京寿名大厦事件中被人拍下的身影与袭击安克雷顿公司的人,相貌轮廓、身形几乎相同,这种猜测发出,一时间引爆了全世界。
“这种人太酷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不不…..是实在太危险了,我觉得我要去店里买把枪来防身。”
“这个人袭击了岛国名叫寿名财阀,现在又袭击了安克雷顿,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秘密?天哪,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我觉得这种人就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相对于网络的言论,此时华国通勤局内,呈出严肃到极致氛围,网络上流传的画面,他们已经研究过了,已经确信是夏亦无误,只是关于对方要做什么,还是难以理解的。
商讨了许久,也没办法得出答案,但副局长杨森泰,终究还是下了一个定论。
“不管他要干什么,这样下去只会让华国被其他国家口诛笔伐。”
虚刀在会议长桌后排点头附和:“我同意,越是琢磨不透的人,越是危险,何况他的能力已经大大超出能力者的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人,实在太危险了。”
停顿一下,想起那天机场的一刀,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补充道:“.…..至少,他是我见过,危险程度最高的人,虽然在那边造成不少破坏,我也很喜欢,但保不准对方突然又杀回来,这对国内,是一个不安定因数,所以我建议与米国那边合作,先将他控制住。”
不久,这条建议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