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怎么可能会废!
就算没有知识也应该有常识啊,手废的依据除了手掌和手臂之间彻底的断裂之外,就剩下手腕的经脉断掉。
有谁听到手扭伤红肿会导致手废掉的?!
看着严怀宇一点点的把自己解了大半天的纱布又给缠回去,她当场有想把他一脚踹飞的冲动。
但一想到自己还欠着这群人一笔人情债后,她决定……忍了!
她默默扭过头去,深吸了口气平复心里的火气。
“你们干嘛呢?”突然,医务室门口响起了那个军医的疑惑声,随后就是一声怒吼,“呀!你怎么把我缠着纱布给拆了?!你这个臭小子手是不是又贱了!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
说着,那军医就抬脚往严怀宇的屁股上又要作势来上一脚。
“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严怀宇有了刚才那一脚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闪得格外的快,但手还是稳稳地托聂然的手,丝毫没有动弹。
“你冤枉个屁!”那军医见他闪的快,只能恨恨地收回了自己的脚,皱着眉头很是恼火地站在聂然的身边用极其小声的声音嘟囔着,“还好我看到,不然要是被他看到,我还活不活了。”
“被谁看到?”虽然那声音说的很小,但是聂然还是听到了。
那军医的手一顿,支支吾吾了一下后嚷嚷地道:“被我看到啊!你们计算要解也回寝室吧,站在医务室门口也不怕被我看到!麻溜而的跟我进去重新包扎。”
又是一番折腾后,聂然看到那个比刚才还要厚实一圈的手腕后,这下真是怒了。
她咬牙切齿地道:“军医,你不觉得这包的有太过了吗?!”
这回去要拆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个军医无故浪费部队资源,应该上报开除才对!
军医看了眼自己的杰作,颇有些心虚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严怀宇,模糊焦点地道:“还不是怕这臭小子又手贱。”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解开的。”严怀宇无辜躺枪,小声地反驳着道。
那军医很认真地对着聂然叮嘱道:“这回千万、千万不要再解开了,听到没有!”
那满脸的严肃和严谨让她感觉像是前世接暗杀任务,每次雇主也是这种对她说的。
“……知道了。”
得到了聂然的保证后,那军医这才将刚才忘记给聂然的请假条重新交给了她,“行了,拿着请假条赶紧去找你们的指导员吧!”
几个人再次走出了医务室,正打算离开,却看到聂然握着手里的请假条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何佳玉看她不肯走,不禁疑惑地问道。
聂然瞅了眼自己手上请假单,看到上面写着望指导员批准几个字,她手就不自觉的捏紧,她怕自己一个冲动,把他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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