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解决了那些海盗后,再次回到了聂然的小屋里。
此时的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很,被子盖在肩膀处,一点点白色的纱布露在外头,上面还有点点红色。
那刺眼的红色让霍珩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起来。
他又让这妮子受伤了!
从认识她开始,她好像总是在不停的受伤,而自己就不停的给她治伤。
能够救她照顾她,他当然是十万分的愿意,可这份照顾却建立在她一次次的受伤,晕倒,手术,以及医生一次次的宣告她艰难的存活下来,这让他心疼万分。
霍珩一步步走到了聂然的床边,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满含着心痛之色。
他呢喃低语着道:“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受伤。”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又回到了和上次聂然罚站晕倒后一样的状态之中,每天衣不解带的贴身照顾着。
严怀宇他们几个想要上去帮忙,结果还没走上前去,就被霍珩一个冷意十足的眼刀给杀了回来。
搞得这些天除了军医能进聂然的身之外,所有人一律连那间屋子的门都不能进。
这让严怀宇很不高兴!
当初他们没办法,需要训练,这才将聂然托付给了霍珩,可这次他们留下来就是为了聂然,结果却连门都进不去,只能跟着一班的那群人去修路。
这……有没有搞错啊!
再次被吃了个闭门羹的严怀宇气恼地坐在了院子外头,问着身边的人,“喂!你们说这个指导员是不是很奇怪!谁都不让进,非要自己一个人照顾!就算是咱们班的指导员,需要照顾自己的士兵,但也不需要这样吧!男女有别他不懂吗?!”
“拜托!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吃醋,你醋性也太强悍了吧。”一旁的何佳玉听到他那话,鄙夷地睨了一眼。
严怀宇顿时嚷嚷了起来,“谁吃醋了!我只是觉得,这个指导员实在太奇怪了,上次他一进预备班就连续照顾小然子好几天,这次还是这样!”
何佳玉耸肩无奈地道:“那不是很正常嘛,他是指导员啊,有义务有责任对每个士兵负责,而且都照顾过一次了,肯定比我们熟啊。”
“是啊,上次指导员照顾,我看照顾的也挺好的,那细心程度不亚于医生。”古琳也站在旁边连连点头。
那次聂然罚站晕倒,她趁着午休的时候跑去看聂然,结果正巧看到指导员正用沾了水的棉签给昏睡的聂然湿润着干裂的唇,他的手法是那么的轻柔。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指导员是新来的,和聂然不认识的话,她都有种情侣亲昵的错觉感了。
可偏偏严怀宇看着那扇被禁闭的木门,冷哼了一声,“我觉得不一定!说不定有什么企图!你别忘了,那天他不仅敢当着所有人处决了那个海盗,还甚至对营长下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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