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你怎让小丫头逃了?韩信成日在乡里瞎转,此事传到他耳朵里,就麻烦了。”
张三老脚步匆匆走进卫府,一见面便质问卫啬夫白芽儿逃跑一事。
“一时疏忽!”
相比较张三老的焦急,卫啬夫淡定很多,他跪坐在席上,一边逗弄爱犬一边说道,“我已派人去了白家,白老汉若识趣,会把女儿送回来,若不识趣,哪天夜里派人给他料理了便是。”
“至于韩信,让他知道又何妨?别说他不敢动我,便是给他胆子,他也动不了。”
张三老道,“他有梁轩做靠山,若真要给那些女娃出头,咱们少不得又要去上头疏通。”
“梁轩?”
卫啬夫笑了笑,“忘了告诉你,借着上次婚宴,我已经和这位左尉搭上关系。”
“你之前不是看不上他么?”张三老问道。
“之前他是暂代,经上次剿匪,已经坐实了,再者,他也想结交乡里豪绅,以稳固根基,这一拍即合之事,我便顺水推舟成全了,韩信若真去找梁轩,他只会让其息事宁人。”
“那就好!”
张三老松了口气,随即又贱兮兮地笑道,“既然各处都打点清楚,日后咱是不是无需再偷偷摸摸了?”
卫啬夫道,“这事儿玩的是新鲜刺激,若要光明正大,何不把那些女子直接纳做妾?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只有掳来之人才好玩,那些女子越不情愿,越好玩。”
张三老眯着他色眯眯的眼,一脸猥琐道,“若想找刺激,把韩信那娘们掳来玩肯定刺激,姿色上上之选,关键是那股子清冷气质,咱洪泽乡没一个能比得上。”
“确实是个尤物!”
回想吕雉的容貌,卫啬夫也不免心动,“改日把韩信叫来聊聊,他若愿意自己奉上,倒省得咱们动手。”
二人开始琢磨着怎么玩弄吕雉,完全没把韩信这个游徼放在眼里。
…………
“师父,这辉子家的女儿是不是真疯?这回我看着挺像的,辉子一个没拉住,她趴在地上就把土往嘴里塞,周围邻居也说了,她逃回来这一年多一直都是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