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三人不做回答,只是又一次缠上贪狼。
再看萧郎,不算其余五柄八卦龙敕剑,单论如今高达地品的流光星陨剑,基础攻击力已然爆增至1500点,在剑锐、剑锋加持之下,别说同境界对手,就是元婴修者也不敢轻抗。
迎上萧郎的黑衣人原本以为萧郎同样是妖族,没料到居然突射六剑,却也没有自乱阵脚,立时甩出一杆丈宽大旗,旗身无风自摆,那人口中默念法诀,只见大旗居然化成一道遮天蔽曰的实影,将攻击力最差的巽风剑直接挡在了旗面之外,剩余的五柄飞剑倒是都能刺破大旗,可萧郎终归被遮挡了视线,便流光星陨剑刺破了过去,也再找不到方才那人的身影。
眼见着大旗好似扑天大网一般围上萧郎,萧郎立时准备唤回所有飞剑,打算以飞剑之利毁掉这面诡异大旗,谁成想除了没有刺过去的巽风剑之外,其余飞剑竟然好像跟萧郎之间断了联系,再也驾驭不住。
这边萧郎和贪狼二人已然和四位黑衣人鏖战正酣,那边苏有白仍旧岿然不动,似乎只是在眼睁睁地看着,而薛景求和无名的两道白光,已然被黑衣人的丝线牵引之下,握在掌中,随即便打开两个一尺多高的陶罐,放了进去。
原本看似平淡无奇的灰扑扑陶罐,在容纳下两人的白光之后,突然散发出一道道浅白光芒,映射得罐身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但显然,苏有白此时可没有心情去管这要命的陶罐好看与否。
“宙宇星繁旗,怎么可能是宙宇星繁旗!”苏有白惊讶问道:“天星散人不是已经失踪了二十年了么,大旗门不也灭门的二十年了么,这宙宇星繁旗怎么可能在你们手中!”
黑袍人似乎是在微笑,对着苏有白说道:“苏公子可以理解为是我们杀了天星散人,夺了他的宙宇星繁旗。”
“不可能。”苏有白断然道:“天星散人半只脚已经踏入了空冥境,宙宇星繁旗又是地阶九品的法器,单凭你们这些修为还不过元婴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那苏公子也可以认为天星散人投靠了我们,现在迎战狼鬼妖君的,便是他的嫡传**。”黑袍人又道。
苏有白虽然不了解天星散人的为人,但想来原因也不该如黑袍人说的这般简单。想当年大旗门在天星散人的带领下也闯出了莫大声威,二十年前却惨遭灭门,至今仍旧是一桩无头公案,原本三教以为是玄宗余孽所为,但现在看来,其中蹊跷不少。
“那这三个浮屠又是谁的嫡传**!”苏有白问。
“会箴言金钟的一定是佛修子弟,但也不一定非是嫡传吧,”黑袍人说道:“看来苏公子还是仍旧自信自己能逃出生天,现在还不忘套话出来。”
苏有白被戳破计算,倒也没甚表示,事已至此,他便要准备独自脱身之策了。
苏有白不是老好人,大圣堂那两位的生死,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如果他知道狼鬼妖君就是萧郎的话,或许还可能施以援手,但现在他根本就没这个想法。而无名的来历他也不清楚,只知是和薛景求关系不错、有几分才智的异人,苏有白自然也没有救援的想法。
唯有薛景求一人,值得他出手相救,但如今这个状况下,苏有白分得清轻重,知道自己逃出去传递消息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薛景求,只有等他“重生”后再好好补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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