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摇头:“我不是......”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轻慢嘲讽的笑声渗透进她的皮肉里:“是是是,你不是为了学费才爬上我的床,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那天他离开时的领带是姜月迟帮他打的。
即使在家练习了那么久,可她还是笨手笨脚的,鼻尖甚至急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她咬着唇,一副如临大敌的严肃。
居高临下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显然不打算将她从这个窘迫中解救出来。
相反,他很乐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她讨好他时很卖力,明明骨子里装着一个保守的灵魂。
却会因为他喜欢玩刺激的,而扭着屁股取悦他。
他让她去打个乳钉,她很害怕,不敢去,可更害怕他不要她。
费利克斯还记得她当时讨好自己的样子。
喉咙都被捅伤了,还在卖力。
最后居然是他不忍心,将她拉开。
“行了,不打就不打。”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和她妥协。
小姑娘狡猾得很。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弄疼自己,故意更卖力,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
他刚好就吃这一套。
-
一晃居然都过去这么久了。
三年时间。
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三年前更加笨手笨脚的姜月迟。
之前他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头顶的,如今好像到他肩膀了。
“是不是长高了点?”他问。
姜月迟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踩在鞋上呢。”
那是她放在床边的拖鞋,她没穿,而是光脚踩在上面。
她终于将那个温莎结系好了,如释重负般的呼了一口气。
费利克斯低头看了眼,微皱的眉峰大概诉说了他此时的心情。
嫌弃。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他撒着娇:“原谅我吧,除了你我就没给被人打过领带了。”
他冷笑。
她倒是聪明,一有时间就各种拐弯抹角的和他表忠诚。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丹尼尔。
他的声音恭敬中又带着一点恐惧。
似乎害怕打扰到这个脾气不好的哥哥:“哥,可以......走了。”
费利克斯拍了拍姜月迟的屁股:“这儿洗干净点,等我回来检查。”
-
费利克斯走后,一身轻松的姜月迟洗漱完毕,又去楼下享用了丰盛的早餐。
今天家里除了佣人们,只有她和黛西在。
黛西自然是没资格去参加她现任丈夫的第一任妻子的忌日。
姜月迟想,或许她是想去的。
毕竟是费利克斯的母亲。
黛西一整天都没从房间里出来,这让姜月迟省了不少心。
她独自游走在这所带着岁月痕迹的老房子里,岁月将它沉淀出一种别样的质感来。
菲佣泡好咖啡端来,她半跪在她脚边,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和她讲述这杯咖啡从挑选咖啡豆再到它被研磨成咖啡粉,直至变成这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的全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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