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阳一脸无奈的叹口气,“姑娘,咱们就这么几个人了,管乐是个万事不操心的,我可不得多费些心。您是姑娘,身份贵重,又哪里能费这个神。”
温婤轻叹一声,“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奴婢该做的。”齐舞阳忙道。
想要活着,活得好,活得体面,就要大权在握,谁跟她抢,她跟谁急。
“这一路上还顺利吗?”
“算是顺利。”
温州就想起方才舞阳一身男装进来的样子,“你一向主意多,平安回来就好。”
“姑娘,你们可还顺利?”齐舞阳问道。
温婤听到这话,面上浮起几分怒意,“幸亏陆今安与你商议过,派了一队人假装是我前往佛寺,我们坐另一路车迅速离城。
你绝对不会想到,我那好姑姑,居然让人埋伏在半路。舞阳,她可是我至亲的姑姑啊,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做。若是用钱,直接跟我说便是。”
“姑娘,你就是太心善,跟您要钱,总是要还的,哪有这无本的买卖好做!”齐舞阳声音冷厉,“敢对您下毒的人,还能有什么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