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换了衣裳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桌子上盘子里盖着两块蒸饼,一小碗米汤,齐舞阳是真的饿了,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
这屋子里也没别人,自然顾不上吃相,不用端着了。
古代这规矩是真的磨人。
另一边池南也在吃东西,陆今安陪在一旁,池南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你的伤怎么样了?”陆今安关切的问道。
“已经好多了,不妨事。”池南咽下最后一口饼,“我瞧着齐舞阳这性子变了不少。”
陆今安叹道:“多亏了她,若不是她,咱们要从梁府那个泥潭爬出来怕是要脱层皮。我是真没看出来,她骨子里是这样的性子,以前在王城的时候,倒是装得好。”
池南闻言抬头看向陆今安,“是吗?”
“是啊,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齐舞阳现在扎手的很,你这闷葫芦的嘴,想摘这朵花怕是更难了。”
陆今安一脸看笑话的神色,池南理都不理他,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陆今安一下子跳起来,跟在他身边边走边说道:“你看到她身边的胡奴了吗?那是她自己的家奴,你可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