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此刻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像小指头这样的野心家和阴谋家,绝不可能真心实意臣服在某个人的脚下,他永远会躲在暗中策划者一个又一个阴谋诡计,直到把挡在权利巅峰的绊脚石全部踢开为止。
关于这一点,张诚可谓是相当清楚,可他有信心控制和利用好这枚既危险又非常有用的棋子,同时也是对自身驾驭下属能力的一种锻炼。
按照羊皮纸卷轴背后主人的一贯作风,既然对方给出了锻炼权谋的任务,那么他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用到这部分能力。
尽管一直对那张神秘的羊皮纸保持着警惕,可他也从不否认这玩意在自己成长过程中起到的引导作用。
注视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小指头,张诚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知道,你刚才说知道瓦里斯的行踪,其实是在骗我,八爪蜘蛛从不会把自己的行踪泄露给任何人。不过没关系,我给你三天时间调查追踪,三天之后要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我会让你明白欺骗我需要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记住,不要试图逃跑或是藏起来,哪怕你跑到大海的尽头,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激活这个有趣的小东西。”
说罢,他伸出手指轻轻在狰狞的图案上触碰了一下。
瞬间!
一缕黑色的阴影从图案中间泄露出来,沿着血管向上流动,还不到一秒钟的功夫,整条手臂的血管都呈现出漆黑的颜色,宛如一条条翻滚扭动的蠕虫。
与此同时,贝里席死死咬着嘴唇,仿佛在与什么东西对抗,额头上密密麻麻不满了汗珠。
幸好,就在黑色血液要涌进心脏的刹那,张诚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血管内充斥的黑色迅速缩回图案内,如果不是还趴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小指头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略微休息了几秒钟,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膝盖上的尘土,强忍着内心之中的恐惧,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请您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找到瓦里斯的行踪。”
“那还等什么?快去吧!正好我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休息,顺便稍稍放松一下精神。”张诚故意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同时把目光投向正躺在床上不断扭动身体的珊莎。
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物,这个女孩眼下已经陷入**的幻想中无法自拔,甚至完全忽略了屋内还有两个男人,自顾自摩擦着几个最敏感的部位。
“祝您和史塔克小姐有一个美妙的夜晚!”贝里席赶忙低着头再次行了一礼,快步转身走出房间。
因为他怕在呆下去,自己脑袋里那根最脆弱的神经会突然崩断,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愚蠢行为。
毕竟他当初之所以决定踏上权力之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
现在似曾相识的一幕又一次上演,他的愤怒与羞辱感就像蓄满岩浆的火山,随时有可能进入喷发的失控状态。
听着走廊内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坐在椅子上的张诚突然毫无征兆的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调侃道:“别急,亲爱的贝里席,这还只是个开始。我会把你最珍视的东西一个一个夺走,让你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那么现在,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珊莎·史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