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什么呢?”朱友宁故作糊涂道:“这大梁王朝,明明是陛下的!咱们做臣子的,只需要为陛下分忧就行了。”
“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朱友贞怒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本王难道不清楚?”
朱友宁心中仍旧冷笑,你找言官参我那么多本,还想我和你联合?做梦!
朱友宁顿时有了离开的打算,便道:“本王有点事要失陪一下,三哥继续开怀畅饮,告辞。”
......
这一日,朱友宁才刚从朝会退下回到安王府,便故意一副气冲冲地样子。
他回到府里之后,径直往自己卧房而去。不一会儿,妙成天便敲门进来了,说道:“王爷,我给您捏捏肩。”
“嗯。”
朱友宁任由妙成天走到自己身后,故作气冲冲地道:“这个朱友贞,真是气死本王了。”
“王爷息怒。”妙成天很善解人意地问道:“不知王爷何故发怒?”
“那朱友贞居然弹劾本王蓄养私兵!真是岂有此理。”
朱友宁言语中充满了气愤,说了片刻后,气好像消了一点,道:“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算了,妙儿,去打水,我要沐浴更衣。”
在朱友贞宴会的时候,朱友宁喝了一点酒,浑身酒气,打算先洗洗澡去去酒气。
妙成天只好差人整来一只椭圆形状的大木桶。
朱友宁脱去衣物后,闭目浸于桶中,桶中水面不停冒着蒸腾的浓浓白雾,浸得人通体舒泰。
“王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告退了。”
妙成天一个人站在旁边,不知该做些什么,告了个万福便准备离去。
可朱友宁哪里会让她轻易离去?
朱友宁倚着桶缘向后仰着,眼睛睁都不睁,便道:“妙儿,进来帮我沐浴。”
妙成天身体僵硬在桶前有几秒钟,这才咬了咬唇珠,从容应答道:“是。”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待身外之物全部褪尽,妙成天迅速掩胸坐下,“哗啦”溅起桶中一小片水花。
妙成天生得娇媚,非但身材妙曼,柔荑也是十分纤细,虽说水面雾气蒸腾,但想要凭借这点雾气掩盖住什么,简直是欲盖弥彰。
更何况现在也根本不需要掩盖。
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除了形之外,其他四感在此时发挥的作用以及能够享受的愉悦才是最大的......
......……
两个时辰后。
刚刚沐浴过的妙成天呆呆地看着刚才床上睡下的朱友宁沉静的脸,他睡得很香,可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经历了那种事,浑身酸痛,怎么可能睡得着?
当然,就算困意来袭,妙成天也不可能睡得着的。
“王爷?您睡了吗?”
妙成天看着朱友宁的面孔,出言试探,但朱友宁丝毫没有回应。
她看着看着,不禁伸出手,轻轻放在朱友宁的脸庞上。
说实话,朱友宁的脸并不丑,相反很是英俊,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不知为何,妙成天越看倒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顺眼了......
我怎么会这么想?
妙成天倏然一惊,难道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心思都会变的吗?
摇了摇头,妙成天再次轻声问道:“王爷,您还醒着吗?”
朱友宁依旧没有回答,妙成天这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走出门外。
来了处隐秘的地方,妙成天唤来信鸽,将均王安王朝堂不和的事情写下,传往凤翔。
随后,妙成天这才回到房间。
她看着依旧熟睡的朱友宁,心中稍微松了口气,终于闭眼睡去。
然而就在妙成天熟睡的时候,朱友宁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朱友宁喜欢劳逸结合,逸完之后,接下来就该劳了。而且因为身边有妙成天的缘故,朱友宁必须要偷偷地劳。
朱友宁打算偷偷地修炼,然后扮猪吃老虎。
不知为何,朱友宁突然想到了前世,那时候总有白天一直玩,根本不学习,然后晚上在被窝里偷偷学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