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北面。
北面就两股势力,丹法区外邦人跟耶苇郡同信者。
没听过“白鹰之主”跟“吝啬者”有冲突,
而丹法区是牛颈史蒙的地盘,他是维京人,
萨尔斯猜测奥兰要对牛颈动手。
但萨尔斯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这时要发兵牛颈?
出兵一次,就是成百上千人的高额花费,英明的领主必有所图!
奥兰图什么?
刚打完领内统一战,又要出兵,白鹰领藏如此多的财富?
疑惑很多。
“停手!”
随着手下比剑完成,胜负分出。
萨尔斯一边拍手,一边提议,“阁下,我想同您讨教剑术。”
此时的英格兰尚武,埃拉每过几天,就跟手下骑士过手练剑。
当然,永远都是国王获胜,这是不容挑战的铁律。
奥兰同意了。
萨尔斯随手挑了把木剑,接着摆出下段。
这在练剑时,是对地位尊者的一种礼貌。
奥兰则摆出中段回应,随后两人身子闪动,木剑对撞。
这只是娱乐赛,萨尔斯志不在此,他一边闪躲,一边道,“阁下,我这次来,还碰到危险。”
“什么危险?”
“我碰到史蒙?皮格的手下,他们在北面边境来回,貌似意有所图,您的边境与其如此接近,可要小心。”
奥兰没想到突然出现“牛颈”的名字,顿道,“若他们敢来,有来无回。”
啪!
奥兰打掉萨尔斯的木剑!
“您赢了,阁下。”
人想隐藏什么,总会加重掩饰。
萨尔斯相信自己的直觉,奥兰不像是去打维京人。
难道……要出兵埃拉国王!
从于爱尔兰走私神像开始,接着假扮贵族,甚至游走威尔士跟埃拉之间。
萨尔斯每一步棋都行的惊险。
所以,其他人在自己眼中,也很可能做出疯狂之举。
丹堡那一幕奥兰轻蔑信仰之画面又显眼前。
分裂的人格,在萨尔斯耳边低语,“毁信弑君,他便是你的归宿,你应辅左的王!”
萨尔斯头好疼,突然抱紧身子,奥兰看见不解,随后萨尔斯的手下上前将他带离。
萨尔斯退下前,还对奥兰面露微笑,或者说冷笑。
奥兰不放心上,一个小特使罢了,自己继续练剑。
离场之后的萨尔斯推开手下,脑中两股声音对撞。
最后,他被另一股声音说服。
他双眼发红,全身发抖。
手下护卫也见过几次,远离但又不走远。
萨尔斯平日对他们很大方,即便发病,也不伤人,他们等着萨尔斯回复正常。
“大人这古怪的病,莫不是被恶魔附体?”有几人胡思乱想。
萨尔斯挥手,让手下别靠近。
他独自走回房,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自言自语……
他看见死去的亲人,随后流下泪。
“我是不是疯了?母亲,祖父!”
亲人消逝不见,那天外之声又冒出,
“你没疯,但他们都疯了,所以你如此与众不同,你该相信自己!”
“对,我没疯!”
“奥兰想杀害国王,他会怎么走?”
“我又要怎么帮助他,并夺取信任。”
“弑君者奥兰!”
“哈哈哈,这外号真令人兴奋,这才是真王该有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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