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此跟法兰克爆发冲突,
手下僧侣们当然也聚集一批对女性优待者。
宗座派来的,都是精通盎萨方言之人,除了口音有些生硬,沟通无碍。
奥兰喜欢说高调空话,但讨厌别人对他说。
眼见场面全是掌声,奥兰觉着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信错手下”你们不同意,那就连“包庇”这罪名都打掉。
奥兰跟着拍手赞道,“听见诸位的话,我内心无比欢喜,真想去罗马,在宗座身边听受教导。”
接着他看向那位贵女,起身靠近安慰,“女士,你的仆人都被杀害,你遭遇这些暴行,有证人吗?”
女人迟疑会后摇头,又说,“那天他(伯劳)逼迫我,很多人都看见了。”
奥兰改问,“你早上吃什么?”
“简单的豆泥,卷心菜,一点……”
“昨晚呢?”
“一盘烤鱼,一个酸苹果,一盘……”
“昨午呢?”
“是……”
“前天晚上呢?”
奥兰一直追问回去,问了六七餐,还有这两天的一些琐碎事,女人却无法完全回复正确。
因为太平澹了,人很少会记住这种日常小事。
奥兰微笑对众人道,“短短两三天的事,记忆都会出现错误,那这位女士失去众多亲人,长途跋涉,中途还受到维京人伤害,又饿又累,会不会产生幻觉呢?”
这女人极力摇头,但奥兰继续逼问,“好好想想,你看看伯劳,他如此虚弱,怎么能施暴呢?”
伯劳被关押两天,精神不佳,听见这话还“狂咳”起来。
烂透了这演技,奥兰觉着给一分最多。
“维京人打君临时,对他造成重创,现在时不时咳血呢,多亏天主庇护。”奥兰把症状加重,也提醒众人,伯劳可是勇士。
“我没记错!”
“你记错了。”
“没有,我没碰到维京人伤害我。”
“那你进入庄园时,曾自白你的家庭被维京人毁了,来此寻求亲族庇护?”
“是在动身之前,路上没有。”
“可是你们来时的路,是有维京人盘踞的,要不要我说几个首领的名字给你?帮你回想?”
“我就碰过一次,但是我的仆人保护我逃走了。”
“那刚才还说没有?”
“啊!”
“你的仆人跟管家多大了?”
“一个六十多,还有一个……”
“六十多,真是十分长寿的年纪,过去六十年,我国就换了五位国王,也许你的管家有什么病痛,所以蒙主召唤,你的仆人保护你,那他曾受过伤吗?”
“有的。”
“那就对了,他突然死去,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感染,不幸离世。”
“不是的,他身体一直很健壮!”
“他受伤没有?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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