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突然冷了那么多?”
“下雪了外边,昨晚来冷空气了吧,昨天还有近十度的,一夜降温了。”
“难怪……”她刚醒,声音糯糯的:“对了,今天好像冬至,今天想吃什么?”
“冬至不应该喝羊汤吗,突然有点想吃猪肘,我没要求了。”
“行……几点了现在?”
“才六点,可以再睡会儿。”
“手拿开,烦!”
风无理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有时候手有自己的想法的,他觉得这怪不了自己,外边冷风呼啸,被窝里暖如春日,而且还有一阵一阵独特的,独属于王西楼的好闻的味道,怀里还有娇软香暖的爱人。
“王西楼,我觉得我好幸福。”
“扯你的犊子!手拿开啊!”风无理悻悻然把手抽了出来,不再做其他动静,但是他昨晚睡得早,而且属于醒了后就睡不回去的类型。
他问趴在他身上的女子:“你昨晚几点睡?”
王西楼装睡,不吭声了。
“说好一起睡,你肯定又趁我睡着后拿手机出来看剧。”
“说,昨晚刷剧看到几点?”
“反正我要起床了,你也要起。”
风无理看着她闭着眼睛死活不起,也是无奈,捧着她的脸对着小嘴亲了几下,稍稍往床头靠了靠,从躺着变成靠躺,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被子盖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从旁边床头柜把手机拿了过来玩。
而且他还不戴耳机,直接外放。
一阵熟悉的背景音乐,用文字表现出来就是这样:哒哒的哒哒嘟,哒哒得哒哒赌,哒哒的哒哒哒……
“抢地主!”
“不抢!”
“我抢!”
“不加倍!”
“不加倍!”
“超级加倍!”
王西楼极力忍耐,脸埋在他胸口装尸体,对这人拿她脑袋当手机支架然后在她头上玩斗地主都忍了。
“你的号。”
“让我玩!”
王西楼气冲冲地翻身把手机抢了,然后发现这一把是一手烂牌,一手烂牌就算了,他还给她抢了地主,还超级加倍!
逆徒!妥妥的逆徒!
她扔下手机装牙舞抓扑了过来:“为师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战况十分焦灼,打完她又要赖床,不管怎么说就是想要睡懒觉,风无理无奈极了:“你是越来越懒了。”
“你起自己起。”她拿被子盖过脑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
风无理在衣柜里找衣服:“我那套去年买的羽绒哪里去了?”
“另一个柜子,最左边挂着。”
风无理还真找到了,又回头问床上那条毛毛虫:“我那件有红色公仔印刷的保暖内衣呢?”
“放起来了,你拉开衣柜下面那个抽屉找找。”
“哦哦,找到了。”
穿戴整齐,刷牙洗脸出房。
因为灵力量下降,今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气温下降对身体的影响,原来冷冰冰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过也还好,他穿一件保暖内衣,然后外边再套一件羽绒就已经很暖了。
魄奴还是一副叛逆少女模样,穿得十分凉快,还是风无理强迫她穿上厚一点的衣服,她才不情不愿穿了件加绒卫衣。
尺凫则是全副武装,棉裤棉袜,耳罩帽子,身上戴着手套,脖子围着围巾,脸因为天冷而出现孩子般的高原红。
虽然因为衣服穿得多而臃肿,行动不便,但她是真的暖和,说话冒着白烟。
尺凫店长十分得意:“我穿了七件衣服。”
她好像非常得意,风无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穿了那么多衣服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
风无理:“看出来了,你把能穿得都穿上了。”
“我前天就看天气预告,说今天降温,早早就准备冬天衣服换了。”
果然,自己才是最有先见之明的,她昨晚还把床垫换成那张最暖的毯子,结果魄奴还说惹着她,看,后半夜果然就变得超级冷了!
魄奴趁她不注意,手沿着后颈伸到她她后背,顿时给她冷一激灵。
“冷死了!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