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
温玹从怀里摸出一大把的银票。
季清宁,“……。”
她接过银票数了数,足足有十一万两。
这些银票就放在晋临侯书桌的抽屉里,温玹不敢想晋临侯书房的密室里藏的会是什么,还有画像后面暗格里的令牌……
能让晋临侯珍藏的必然比十万两银票更珍贵或者更致命。
季清宁看晋临侯世子的脸不顺眼,道,“你把人皮面具撕了吧,看着怪怪的。”
温玹哪敢撕啊,道,“这张脸比我自己的管用。”
这倒是,没有这张脸,茂国公世子怎么可能帮他拦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也亏得他把茂国公世子吊起来,还敢利用茂国公世子,要叫茂国公世子知道,绝对会气个半死。
季清宁把银票递给温玹,温玹接过又揣回怀里,季清宁扶他起来,道,“你虚弱成这样还能回去吗?”
温玹道,“回小院还不成问题。”
他搂过季清宁的腰,带着她上了马背,一夹马肚子就往城门口方向奔去。
刚到城门口,陈杳就骑马过来了,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看到温玹和季清宁同乘一骑,还搂着季清宁的腰,陈杳赶紧下马,“我给季大少爷牵马。”
温玹不想放季清宁下去,但自己的暗卫都这么说了,季清宁也要下去,他没办法不放人,不然就公然告诉陈杳,他是断袖了。
陈杳是他的人,也是皇上的人。
陈杳带着面具来的,温玹和季清宁一人一只,很顺利就回了小院。
因为小院多了个季清嫮,而温玹的肩膀和胳膊因为上药,锦袍破损,季清宁怕惊着季清嫮,没回小院,直接去了隔壁。
幸好有药房,给温玹解毒的药材都是现成的,季清宁抓了药,陈杳赶紧拿去煎上。
季清宁抽空回了下小院,等她再回来,温玹已经不在小院了,季清宁道,“他受那么重的伤,他不好好待在屋子里,他去哪儿了?”
陈杳回道,“爷有事去忙了,他已经喝过药了。”
喝药了也没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骨的啊,简直就是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
亏得她还火急火燎的给他解毒!
陈杳没有多说,他也不赞同爷现在就进宫,但晋临侯已经怀疑爷就是天问公子,爷这会儿去见皇上,才能打消晋临侯的怀疑。
陈杳不知道,温玹刚出昌平街,就和晋临侯世子撞上了,晋临侯怀疑温玹就是天问公子,连晋临侯夫人都知道了,遑论晋临侯世子了。
他那一箭射在温玹的肩膀上,箭上还有剧毒,这会儿就算没有毒发身亡,也会因为负伤过重奄奄一息,温玹的气色虽然差了些,但不像受伤过重的样子。
不过是不是,一试便知。
晋临侯世子拳头一握,就朝温玹打过来,温玹就骑在马背上,未躲未闪,晋临侯世子及时收住了手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玹骑在马背上,道,“皇上传召,我赶着进宫,没空和你比划拳脚。”
丢下这一句,温玹骑马便要走。
温玹骑马走到晋临侯世子跟前,“麻烦把路让让。”
晋临侯世子咬着牙把路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