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看着手里的瓷瓶,他等了两天,就等到这么一小瓷瓶,他看着暗卫道,“这能行吗?”
暗卫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行不行我也不知道,照办就是。”
“可是……。”
“没有可是,你总不能试都没试就质疑皇上的办法吧?”暗卫道。
陈杳没再说话。
他只是有点担心。
现在爷对季大少爷还很克制,万一催情药一服用,在药力催促下,他真把季大少爷办了怎么办,这岂不是弄巧成拙?
当然了,他不会蠢到在爷和季大少爷在一起的时候给爷吃这样的药,可万一爷在催情之下,对女人没反应,对男人有怎么办?
想的越多,担心就越多。
暗卫把药丸送到,就告辞了。
留下陈杳对着手里的小瓷瓶有点生无可恋。
因为小瓷瓶里装的是一个小药丸,而不是药粉……
请问他要怎么把药丸塞三少爷嘴里去?
虽然这是皇上授意的,可他只怕还没开口解释,就已经命丧三少爷之手了。
一上午,陈杳都心不在焉,最后还是在温玹换锦袍准备去书院的时候,看到温玹把随身携带的解毒丸放小几上,灵机一闪,计上心来。
他可以偷梁换柱,用催情药把解毒丸换下啊。
再想办法把爷带去烟柳阁,给爷下点毒,到时候爷自然会服解药——
陈杳陷入脑补,温玹把锦袍换好,就看到偷着乐,他皱眉道,“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开心?”
陈杳,“……。”
“没,没什么,”陈杳连忙摇头。
温玹也没多问,拿起小几上的折扇,就跳窗走了。
陈杳看的嘴角抽抽,自打小院暴露,被季大少爷和他的小厮发现后,爷不戴面具都不敢走正门了,进出都跳窗,虽然肩膀上的伤口愈合了,可到底没有好啊,该在小院多养几日。
想到温玹和季清宁在书院同处一室,陈杳就忧心忡忡。
不等再耽搁了,等爷放假就找机会试皇上的法子,但愿管用。
再说季清宁,和小丫鬟出小巷子,又又又一次和温玹碰上。
碰的季清宁眸底都闪火花。
季清宁对他脸色不善,温玹早有心理准备,毕竟他让他去晋临侯府,都快送到门口了却没有陪着进去,连累他被晋临侯世子误会,差点丧命,以季清宁的性子能对他有好脸色才怪了。
温玹看着她道,“晋临侯府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二哥的腿还指着你医治,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受伤。”
这倒是实话,虽然温二少爷的腿不用打石膏了,施针的法子和医治他左脚没有任何区别,但药膏只有她会调制,在温二少爷腿愈之前,温玹都不敢让她有半点闪失。
但既然不敢,为何不陪她进晋临侯府呢,他就那么放心晋临侯不敢把她怎么样?
想不明白,季清宁就不想了,把这问题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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