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不在,东平郡王和唐靖被罚站,季清宁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但她一点也不舒服。
因为她几乎是站着上完的这节课。
她甚至有点怀疑赵夫子是不是担心她挡住东平郡王和唐靖的视线,才让他们站后头去的。
一节课她说的话比赵夫子多几箩筐,下学后,出了诚心堂,季清宁已经在琢磨逃课的事了,算术课几乎就是她在上了,学生还就赵夫子一个,其他学子看那一脸茫然就知道没听懂。
东平郡王和唐靖站了一节课,精神抖擞,望着季清宁道,“温兄没事了吧?”
虽然还指着季清宁治温珵的断腿,但总有治好的时候,听说温珵的左腿已经好差不多了,这么招惹温玹,不怕秋后算账吗?
说实话,别说秋后了,就是这会儿季清宁的小心肝就有点颤抖了。
她给温玹下的药只管一个多时辰,这会儿他应该在学舍了,以温玹的脾气绝对轻饶不了她。
不过真要说怕,季清宁也不是真怕温玹,他要敢欺负她,就再给他下毒就是了,她身上带的毒,够他尝百八十回不重样了。
她要不要先去食堂吃饭,然后再回学舍?
犹豫着,就跟着东平郡王他们回学舍了。
他们两直接回了屋,季清宁往前走了几步到自己的学舍前。
手几次抬起来都没敢推门,季清宁都鄙视自己,毒都下过了,现在怕也迟了,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怕顶什么用。
深呼吸,季清宁再次抬手,但是这回还是没碰到门,因为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季清宁就那么看着门被打开,头稍稍一抬,就对上温玹那双喷火的眸子。
季清宁下意识要逃,然而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温玹抓了手直接带进了学舍,然后把门关了,落了栓。
屋内,季清宁挣扎道,“你放开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温玹抓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个多时辰,他就待在澡堂里,两只胳膊都提不起劲来,穿不了衣服,就只能在那里等着,一整个上午,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在澡堂里,他将季清宁生吞了的心都有了。
季清宁疼的额头颤抖,“你抓疼我了!”
温玹气笑了,“你给我下毒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
季清宁咬牙道,“我毒下在自己脸上的,你不捏我的脸,你就不会中毒!”
“这么说是我自找的了?”温玹眸底闪着危险光芒。
这还用问,你本来就是自找的。
季清宁没接话,但话都写在了脸上。
温玹看着她雪白的藕颈,就觉得掌心痒的厉害,他道,“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就遭你下毒防备,我要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亏了?”
这话听得季清宁心头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温玹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温玹用力一推,后背撞到书架,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正要骂人呢,然后嘴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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