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玹没说话,他怕顶撞会把他娘气晕过去。
煜国公夫人强忍怒气道,“你,你和季大少爷……。”
圆房两个字,在她喉咙处滚了几圈也没吐出来,她不知道男人之间用圆房是否合适,可她又怕说的不够直白,她孽障儿子和她装傻充愣。
温玹听得额头打颤,“娘瞎猜什么,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那你住人家屋子?!”煜国公夫人咬牙。
温玹坐下道,“二哥摔断腿后,我每天晚上失眠睡不着觉,只有在季大少爷的屋子里,我晚上才能睡的安稳,我睡的是人家屋子里的小榻。”
煜国公夫人听得一愣,恍惚记起来温玹是有失眠症这回事,她道,“你的失眠症不是早好了吗?”
“我那是怕你担心骗你的,”温玹道。
煜国公夫人是又气又心疼,就算没把季大少爷怎么样,那也强吻了人家,这就是个苗头,不得不防。
皇上说让东平郡王在书院在他和季大少爷的屋子里打地铺,煜国公夫人不担心他在书院胡来,但放假她就不放心了。
煜国公夫人道,“以后不待书院就回府住,还有娘准备让你娶天珠。”
温玹道,“你让我娶她,还不如让我孤独终老。”
煜国公夫人气的想打他,“你天珠表妹就有这么差吗?!”
“反正我不会娶她,”温玹道。
“儿子肖父,娘可别给我随便定亲。”
说完,温玹就要走,但煜国公夫人不同意,就要他晚上住在国公府。
煜国公夫人决心已定,为此还找煜国公要了两暗卫,以备温玹不听话,就用武力把温玹强行留下。
煜国公也希望儿子搬回府,只是温玹有皇上护着,再加上煜国公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想了两年了,也没这么做过,现在自己夫人要用武力留下儿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怕留不下温玹,给了她五名暗卫,也趁机试试温玹武功有多高。
五名暗卫出手,温玹无处可逃,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床上,别说出府了,下床都办不到。
就那么绑着对着天花板失眠了一夜。
不过这一晚,季清宁睡的挺香,早上醒来是神清气爽,坐在床上伸懒腰。
吃过早饭,准备上街溜达两圈,结果刚出小院大门,就看到和顺侯世子骑马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驾奢华马车。
看到季清宁,和顺侯世子就觉得自己有些握不住缰绳了,内心不自觉的发憷,想逃。
到了小院前,和顺侯世子勒紧缰绳,赶紧从马背上下来,毕竟那天栽马的事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有点大。
季清宁挑了下眉头,道,“和顺侯世子是来找我的?”
和顺侯世子道,“找你的是我娘。”
那边丫鬟已经把和顺侯夫人从马车内扶了下来。
季清宁给和顺侯夫人见礼,和顺侯夫人道,“我是不是来的不赶巧,季大少爷有事要出府?”
季清宁笑道,“只是准备上街逛逛,想来和顺侯夫人来小院是有要事,请进府说话。”
季清宁领着和顺侯夫人和和顺侯世子去了正堂,小丫鬟沏茶端上来。
季清宁望着和顺侯夫人,和顺侯夫人道明来意,“我来是为帮施大少爷求娶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