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起了身。
季清宁连忙拦下他,道,“我没有不放心,我只是在想刚刚铁锤和我说的事,你知不知道。”
温玹看着她,“什么事?”
季清宁犹豫要不要说,按说连煜国公府守门婆子都在知道,温玹肯定知道,季清宁又怕万一温玹蒙在鼓里,回头知道了会和煜国公吵架,她就惹事了。
季清宁迟疑不决,温玹有些不高兴了,“和我还支支吾吾吗?”
季清宁看着他,“那你保证听后不生气。”
温玹哭笑不得,“我保证就是。”
季清宁拉他坐下来,把小丫鬟刚刚和她说的事和温玹说一遍,温玹听得一笑,“你要和我说的就这事?”
这轻松的语气,季清宁睁圆眼睛,“你早知道?”
温玹伸手捏季清宁的鼻子,“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的比你多的多。”
他把季清宁抱坐到大腿上,羞的小丫鬟赶紧跑了,季清宁挣扎,温玹不放手,抱的紧紧的,“娘确实是父亲在街上借酒抢的,也当众非礼了娘,但那是逼不得已……。”
季清宁一脸惊讶,非礼人还逼不得已?谁拿刀架在国公爷脖子上了吗?
只听温玹继续道来,季清宁才知道煜国公抢人的经过,还是和皇上有关。
当年顺王被砍断了一只胳膊,从此与皇位无缘,皇上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太后不甘心,就把主意打到了皇上最宠爱的表妹,也就是煜国公夫人头上。
太后要拿煜国公夫人和亲,煜国公和皇上无意间得知此事,便想趁着太后还未下旨,让煜国公夫人的表哥赶紧迎娶煜国公夫人过门,只是煜国公夫人的表哥怂了,不敢得罪太后,煜国公没办法,只能自己上了,这才有当街抢人之事,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打消太后算计煜国公夫人的念头。
季清宁听呆了,“也就是说国公爷是替君分忧娶了国公夫人?”
温玹轻咬季清宁的耳垂道,“你觉得父亲有这么好说话吗?”
季清宁哑然。
也是,要是煜国公不喜欢煜国公夫人,大可以另外找人办这事,犯不着牺牲自己的名声,还得罪太后,更不可能在替君分忧之后,内宅就真的只有煜国公夫人一人,摆明了是喜欢极了。
温玹道,“早些年,我也以为父亲是这么混不吝的人,这些事他没和我说过,还是皇上告诉我的。”
因为牵扯到太后,所以一直没有替煜国公澄清,再者,煜国公也不是在乎名声之人,所以就被误会到了现在。
晋临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才敢拿自己和煜国公比,他给煜国公提鞋都不配。
温玹就那么抱着季清宁,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某处有些蠢蠢欲动,季清宁坐的实在不舒服,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丫鬟,看到这一幕,脸红成猴屁股,羞赫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三,三少爷,威平侯世子求见。”
威平侯世子齐宵?
他怎么来了?
温玹猜不透威平侯世子的来意,季清宁却像是得了救星似的,“没要紧事,他不会来找你的,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