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一边走在去翁美玲病房的路上,唐赫得一边问并肩的齐伟良。
“然后我们无意中发现一个惊喜,”齐伟良道,“天佑是另一个能代替镇静剂的人。”
况天佑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唐赫得因为有事必须要出门,翁美玲二话不说便去了WaitingBar替他手。况天佑将她的悉心照顾一直记在心里,这次她受伤,他当然要施以回报。
而她见到他笑吟吟站在自己面前,也不好意思继续乱发脾气——跟他前后两次差点要命的枪伤相比,她那点皮外伤能算什么?为了提醒自己其实已经多么走运,况天佑身上取出的那颗子弹被她要了过去做纪念,而原本他已经可以出院了,却还是决定留下来多浪费几天纳税人的钱。
走到翁美玲病房的门口,听见里面两人谈笑风生,唐赫得跟齐伟良相对挑挑眉jiān笑。前者敲敲门探进脑袋,吓得翁美玲尖叫一声,赶紧伸手遮住蒙着纱布的左眼。
“不好意思,忘记带花来看你,就不进去了,”唐赫得对她挤挤眼睛,又对天佑向门外歪歪头示意,“顺便借天佑用一下。”
并排坐在医院大楼的天台上抽烟兼吹风,况天佑弹弹手中烟灰:“你是在跟一个jǐng察商量怎么去做小偷?”
“我是在跟一个没有cāo守的jǐng察商量怎么去做狗仔队。”唐赫得道,“不过如果你能弄张搜查令的话,那最好了。”
“大佬啊,不说我做完卧底就进了医院,没理由知道外面事,就算我在外面,做的也是O记,管的只是香港黑社会,你让我怎么去申请搜查令搜一个来香港度假的美国人房间?”
“所以喽,”唐赫得扔了手中烟蒂,又掏出一支点上,“这不是跟你商量该怎么办么?”帕金斯没几天便要离港,可他到现在还没想出一个办法,有些坐不住了。
“那是本什么手稿?从来没见你这么紧张过一件东西。”况天佑从氤氲的烟圈中看他一眼,“你既然跟他相熟,直接借来看不行么,非要鬼鬼祟祟?”
“我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唐赫得猛吸了一口烟,“如果能光明正大的借,我还用偷偷摸摸地拍么?”
况天佑默不作声将一支烟抽完,临了拍拍屁股起身:“下去吧。”
“给个答复先,”唐赫得抬头看他:“一句话,你撑不撑我?”
“撑你也得等我先复职吧?”况天佑笑骂着踢他一脚,“下去办出院手续。”
唐赫得大乐蹦起身:“先说清楚啊,你可能为这事做不成jǐng察。”
“做不成也比被你烦死强。再说你不是还缺个保镖么,总不能看着我失业吧?”
“好兄弟,讲义气!”唐赫得嘻嘻哈哈跟他勾肩搭背下了天台,“你撑我我撑你,阿翁那边,我绝对支持你放马去追。”
“话不要乱讲,人家有男朋友的。”况天佑收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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