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好阵势,各阵都向车阵所在的中营派出军使。梁尉公子引着旗鼓车停在车队的后方。此时,阳光明媚,于寒风中透出阵阵暖意;衰草枯杨,点缀其间。本来已经走得出汗的身子,在停歇下来后,转成了清冷;内衣贴在身上,十分不爽。张辄下令,原地休息。鼓手发出鼓点,众武卒齐齐坐下,兵器都置于膝前。车兵中,车右把长兵器固定在车轼上,自己下车检查、保养车乘;御手下车养护马匹。只留车左在车上,轮流登高,了望前方。
信陵君下了车,闲散地坐在车旁,车乘保养得很好,几乎不需要他做什么。
这支部队的一线大致与前军各营的第一道防线持平,中军负责掩护侧翼的武卒列阵于这支部队身后百步以外。这支部队的存在本身,就对攻击第一道防线的秦军构成威胁。而按计划,他们应该在秦军进攻主阵地时,从侧翼发起进攻。
但一直到太阳爬到头顶,也没有等到秦军。就在信陵君一行坐得昏昏欲睡时,一声钟响,中军传来回营的信号。
后军派出两营,但前军只给他们扎了一个营寨,还是个草草地用树枝堆成的营寨,司空和司胜一商量,干脆把那个半圈留给车队,两营武卒都不入营,就在营寨的外围,插四支戟划个范围,就当营了。安营毕,两营都派出了斥侯。
前军和中军的军使先后来到营中,报告说,根据斥侯探查,秦军今天到现在根本没有拔营的意思。
信陵君十分恼火,他好不容易求告到了前线,就想亲眼看一看打仗是怎么回事,但偏偏是今天,秦军不出兵。
回营后,信陵君的门客们依然按照三伙分开休息。车兵一伙,十名御手要照看马匹,车右们(除信陵君本人外)维护车乘,车左们则围在信陵君身边,讨论今天的军事。
张辄道:“秦人首日,浅攻辄止;次日,但阵不战;今则不阵不战。奈何?”
曹先生道:“必也闻君上出阵,而生畏惧。”这虽然是句笑谈,但却引得大家一片叫好,纷纷言是。
信陵君道:“秦人进退难料,吾当奈何?”
郭先生道:“必也密潜敌营,探其虚实,方可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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