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隐隐感到不妥,便问:“他俩死了么?”
路晨说:“准确地说,是消失了。他们租的房子在最靠近码头的地方,如果要出村口的话,只有一条路,而房东张红年正巧在村口外面下象棋,一直就没看到这两人出来。后来他看到有个叫谭楞子的当地流氓来了,吓得赶快躲起来,因为他欠谭楞子一笔赌资。
“好在村里人都比较团结,谁也没有吐露张红年的行踪。接着谭楞子就直奔张红年的老房子方向走去了,张红年重新探出头,惶恐不安地等谭楞子在老房子里找不到自己再返回,然后再躲一次就没事了。
“他还很庆幸,一收就收了半年的房租,接下来就去躲到城里儿子的家里住半年,等半年后再回来,谭楞子并不知道他儿子住哪里,最少得有半年找不到他。可他左等右等,没看到谭楞子出来,也没看到那两个租客,顿时就有点不安。
“紧接着,村子里头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按说村里谁办喜事,或者新店开张,大家早早地都会知道,但没听说有办喜事和开业的啊!而大家也都不以为然,因为郊区派出所对放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那么严,接着聊。
“一直等到中午,大家都散了吃饭了,张红年现这三个人还没回来,就真害怕了,叫了几个村民,一起前往。到了之后现,自己的房门大开,好在里面什么也都没丢,当然,他也没给租客什么家当,最多也就是一口做饭的锅,而且也好端端地在那里放着。
“他们找了半天,猛然看到谭楞子的帽子,谭楞子的帽子很特别,张红年欠钱不还,很害怕谭楞子,对此人的帽子也很有印象。但谭楞子的人不在,帽子却在。最怪异的是,这房子周围散着一股浓郁的刺鼻气味,非常恶心,靠近的人都有点儿头晕。
“当时,张红年和村民的第一反应是以为难道现在的鞭炮都是这个味儿?可鞭炮呢?鞭炮总得有个渣渣吧,他们什么都没找到,就害怕了,觉得这么大的响声,不是鞭炮的话,总不能是枪响吧?
“思前想后,虽然欠人钱不还很可耻,也许还要打官司,可总比见到大事隐瞒不报强得多,后者恐怕得负法律责任。于是张红年就报警了。派出所的警察赶来后,更有了了不得的现,他们在草丛里找到了人的手指,看样子是被锋利的东西削断的,但法医却觉得不是刀割的。
“这还不算,墙壁上都有子弹的痕迹,地面现了不止一枚子弹壳。这说明,现场有不止一个人,用刀枪搏斗过。那手指有特殊的纹身,用不着去化验,张红年就能一口咬定是谭楞子的纹身,手指肯定是属于谭楞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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