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外勤特工给沈心妍打来电话。两个外勤把那个女人带到管片的警察分局之后，立即对她进行了突击审问。

这种女人，既不能带回研究所，也不能带回总部，在警察局审问最合适。

“沈副处长，那个女人的身份核实了，她确实是豪情夜总会的小/姐，她在那里待了好几年了，身份没有其它可疑的地方。昨天她确实也接到了一个包养的电话。警察配合我们调查，这些都有很多人证。”外勤汇报道。

沈心妍问道：“她说的那个清洁工找到了吗？”

外勤回答说道：“找到了！那个清洁工身份无可疑，据她说是一个带着墨镜，看起来很漂亮，说的一口流利汉语的外国女人，给了她一百块钱，让她把书和钱交给那个小/姐的！而且还特别交代，绝对不能翻看那本书！”

“这个女人在书上涂了什么东西，一翻开充分接触空气就会着火！”沈心妍又问道：“那个包养电话追查了没有？”

外勤回答说道：“追查了，但没有意义，号码不是用身份证办的，追查不到什么线索！”

沈心妍吩咐道：“让那个清洁工做个拼图，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女人的样子拼出来！”

外勤特工回答说道：“我们正在做这件事，不过那个清洁工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记忆力不好，估计也只能拼个大概！”

沈心妍说道：“大概也是线索，身高、体型、口音以及其它特征，都要详细了解。你们对那个大婶客气一点，千万不要吓着人家！”

外勤回答说道：“好，我一定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沈心妍暗自想道：“一个女人？难道和林凡所给的那张照片有关系？”

她拿出林凡让谢凌风给自己冲印的照片，一眼就盯上那个名叫苏珊的女人。如果清洁工大婶看到的真是这个女人，那么这个“天才少女联盟”，看来和水银组织脱不了干系。而丽莎也是其中的一员，那么……

随后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谬。如果丽莎是水银组织的人，在卡塔尔她为什么会利用“鬼蜈蚣”，干掉了那么多杀手？丽莎是林凡现在的女朋友，沈心妍无论从哪个角度，也不愿意去怀疑丽莎。

沈心妍觉得心情有些烦乱，想找方默聊一聊。可是张宇死后，张默又必须重新作出安排，派人接替张宇留下的那一摊工作，他现在更忙了。兰永年和方默这师徒两个，现在正在全力以赴的追赶工作进度，确保不因为意外而导致军工项目无法按期完成。

昨天方默陪着沈心妍在张宇的宿舍待了一晚，想起他害怕的样子，沈心妍觉得有些好笑。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警察局打来电话，说他们跟张宇家乡的派出所进行了联系，查到张宇的家人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他们还反映，这个张宇自从考上大学之后，就一直靠自己勤工俭学完成学业。他除了偶尔寄钱回家之外，很少和自己的父母亲人联系，而且这个山村里走出的高材生，和自己父母以及兄弟姐妹的关疏远、感情冷淡！

挂断电话之后，沈心妍暗自想道：“看来这个张宇没有受到什么威胁，但是他是怎么死的呢！”拿起照片，扫视了一下那几个漂亮姑娘，最后目光落在那个和丽莎长的很像的洛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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