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诗雅放下电话,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了。
邢南问:“怎么了,你姐姐又出事儿?”
萧诗雅摇头:“不是,是我爹地。”
“岳父大人?”邢南皱了皱眉,问道:“听说他不是突然病重,最近都在医院治疗么。”
萧诗雅道:“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姐姐刚才来电话,说我爹病情突然恶化,恐怕……”
邢南立即道:“先不用多说,赶紧回去吧,看看情况再说!”
邢南忽然想起,三年前因为遇害遇到那名白眉老者,在养伤期间,那老头还顺便教了自己不少华夏古老中医方面的医术。
虽然只是短暂半年的相处,但邢南无疑知道,那老头一身古老医术极为精湛,只是自己所学时间太短,未能将他毕生所学都学到手,所以他这点医术皮毛,能不能派得上用场。
出租车在得到吩咐之后立即掉头,往市中心的第一医院疾驰赶来。
萧诗雅的脸上,始终耷拉着,看起来沉重如霜,虽然这丫头平日看起来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但骨子里却是个重感情的人。
或许其他人并不太清楚,自己在很小的时候,还是个孤儿,如果不是萧天海当时抚养了她,甚至还不惜花费金钱心血送她出国留学,萧诗雅就绝对不会有今天。
所以对于萧天海的感激与亲情,尽管表面上她并不曾像外人表露出来,但实际上却是无比的深厚。
俩人很快达到医院的高级病房去,只是还未赶到,就已远远的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阵嘈杂争吵之声,邢南皱了皱眉,看样子情况,似乎远要比之前所想象得复杂的多。
高级重症病房外的走廊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是义愤填膺,如果不是萧诗语的两名保镖在门口拦着,只怕这些人就要往里面冲了进去。
“萧诗语,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其中一名年纪跟萧诗语差不多的头发乌光油亮的年轻人厉声冷喝。
“就是,眼看萧天海都快要不行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难道萧家的财产,你想要独吞了不成?”另外一名中年妇女也是愤愤不平的喝道。
“萧诗语,你还是让开吧,萧天海生前,就已经答应过我们,在死之前,要把他个人财产的十分之一分给我们这些家族兄弟,你如今不让我们进去,莫不是想独占了原本属于我们那份财产不成?”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沉声喝问。
萧诗语以及诸葛青青,另外还有两名黑衣保镖,一动不动的立在重症病房门口,面对走廊上这些人的质问,她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那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怒了,不由得嘶吼道:“萧诗语,你到底几个意思,眼看萧天海已经快要不行了,你还不给我们进去让他在死之前签订财产遗嘱,莫非你是想让他彻底断气了才肯让我们进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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