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研究所里人心惶惶,每个人都觉得身边的人有嫌疑。
车间的人嫌疑最大,毕竟其他人对设备也不懂,更不会知道机器的主板怎么卸下来,还能值那么多钱。
有嫌疑归有嫌疑大家也没有证据,用于监控的电脑也维修好了,可能是电脑太过老旧,电脑的硬盘和机身有些接触不实,在放假前的几天便死机了。
监控这条路算是彻底堵死了,警方表示车间门窗没有遭到过任何暴力开启的痕迹,并且工人们还都对此毫无察觉,显然这种情况多半是内部人员作案。
既然没有证据,这事便只能先搁置下来,警方也对附近的几个二手交易市场进行了摸排,也没有发现那批主板的踪迹。
没有破案并不代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研究所发布了高额悬赏,并且对过年期间值班的几个人也都限制了出行。
集团的程科学托关系从朋友那淘来了几块旧的主板,厂家也派人过来,折腾了两三天总算是把设备修好了,虽然没有以前原装的好用,好歹现在能用了。
随着客户下了新的订单,车间又开始忙碌起来。
隔周的周一,蒋天放亲自来了研究所。
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说蒋天放应该第一时间就赶到研究所,过年期间蒋天放去了国外,受大雪的影响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回到国内。
秘书闵露茜依旧在国外,说是家里人生病了要请半个月的假。
闵露茜不在蒋天放反而感觉轻松不少,有个美女秘书天天围着自己转自然是好事,但要是这个秘书成了监视自己的人,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蒋天放有的是手段把对方策反过来,闵露茜可不是普通人,就后背那一道道的伤疤足以说明,普通人受了这么多的伤,怎么可能还和没事人似的呢。
这刚刚过完年应该是最清闲的日子才对,没想到研究所里居然出了这等大事。
蒋天放也很是无语,研究所里值钱的东西不少,这老机器主板听着一块价值万把块钱,但要是真的卖的话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主要的原因是这些机器设备都已经淘汰了,还在使用的企业很少,大多数都是一些小破旧的单位或是厂子在用,也可能这些老设备被卖到了国外也不一定。
不管怎么说如此变现困难的东西,谁又会这么费力不讨好地冒这个险呢。
和闵露茜汇报了一下这事,闵露茜表示有意偷盗的几率很小,打击报复的可能性却比较大。
别的不说,就算这些主板都卖掉,也才十来万块钱,东西又很明显,被逮到的机会很大。
打击报复就不一样了,让这些设备瘫痪,只要找不到原装的主板,这些机器就等于废了。
蒋天放想了想年前也没得罪过研究所里的员工,往年逼着大家转让手里的股份,今年也没有刻意再去沟通。
也就是过年时的奖金克扣了一些,又不是一个人少了,大家都少了,怎么着,因为这个就要报复不成。
闵露茜表示这件事反而是好事,只要蒋天放抓着不放,借机开除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蒋天放想想也对,管他是谁干的,和自己克扣奖金的效果一样,那便是让研究所里的人心齐不起来,到时候逐一击破,反而更加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