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玛瑙觉得还是守在门口比较好,“应该不会太久,这还是白天呢,驸马也会有分寸的。等会儿若是主子找不到人,才是要怪罪。再说了,我们守在这里,也避免了有的小丫头冲撞过来,坏了殿下和驸马的兴致。”
珍珠一想,觉得玛瑙说得有道理。
只是现在就是苦了她们,现在站在外面,脸色很是复杂。
但是玛瑙预估错了一点,谢夔是个有分寸的人,但在遇见鹤语时,他连自己的自制力都不知道丢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哪里还记得
“分寸”这两个字怎么写?
旷了三个月的男人,怀中还是自己喜欢得不行的小妻子,谢夔能知道什么叫分寸那才是怪事。
从白日到了傍晚黄昏,再从黄昏到了夜幕,在玛瑙身后的那间屋子里的动静这才渐渐消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家主子忘了,没有收声,那娇软的声音,像是雨打芭蕉似的,一阵接着一阵儿,让她们两个在外面的婢女也知道里面是有多激烈。
等到听见耳边传来摇铃的声音时,珍珠和玛瑙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结束了,珍珠和玛瑙心里同时出现了这样的感叹。
送水进去,一走进门里,珍珠就红了脸。她甚至根本不敢抬头,放下了热水后,就匆匆离开了。
谢夔听见了关门声后,连中衣都懒得套上,长腿直接一迈,就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在他胸口处,满是抓痕。
谢夔在低头时,不由“嘶”了声。
这些新鲜的红痕,跟他身上从战场上下来后留下来的疤痕,相互交错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他勾唇笑了笑,那脸上,满是餍足。
谢夔知道鹤语在这事儿后不喜欢旁人服侍,其实他也不想要外人看见这样被雨淋湿的娇花的殿下,哪怕这个外人是从小就在鹤语身边服侍的珍珠和玛瑙也不行,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看。
谢夔快速收拾完自己后,就折返回去,拿着巾子要给鹤语擦拭干净。
他一掀开床幔,在看见床榻上白色的牡丹,花瓣都散落得到处都是的场景,眼尾不由再一次变得猩红。
等到一切彻底结束后,鹤语已经不想说话。
白色的牡丹花瓣上面,被人揉成了粉色的花瓣,那样子看起来艳丽到了极致。
鹤语抱着被子,一头乌发也没有精力打理,任由着随意铺散在枕间。
感觉到谢夔重新上来后,鹤语下意识地朝着另一边躲了躲。
今日她是真的有些怕了谢夔,鹤语没想到一个素了几个月的男人,会变得这么凶狠。她现在腿弯都还觉得发酸,想到谢夔那些花样,鹤语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觉得自己快要被谢夔凿穿。
谢夔也注意到了鹤语的动作,但他哪里会允许鹤语躲着自己?
下一刻,谢夔就将快要贴到床沿上的另一人,直接抱在了自己怀里。
“跑什么?”谢夔咬着鹤语的耳朵低声问。
鹤语:“……”
她跑什么她就不信谢夔心里没点数!
这人怎么还好意思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