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相距千里,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见几次。
每每这个时候,林墨就很想念现代的飞机,火车,客车,高铁,直升机……
总之,啥都比这里的马车好。
骑马倒是快些,但是几个小时下来,能把人颠废了,关键风吹着还冷。
月色如洗,夜微凉,凤邑宸将她身上薄被往上拉了些,“前些日子老十来了信件,为夫忙着一直忘记跟墨墨说了,半月前,南玉生了一个儿子。”
闻言,林墨脸上露出喜色,亮如星辰的眼眸望着天上的圆月,“如此甚好,外公和小十夫妇一定很开心。”
安宁王府人丁稀薄,如今有了继承爵位的小世子,他们定然很高兴。
虽还有两日才到八月十五,月亮已经很圆了,满天繁星点缀,夜色唯美令人沉迷。
凤邑宸紧紧将林墨拥在怀中,温热的体温暖着她的身体,也暖着她的心。
林墨偏头,在凤邑宸额上印了一个吻,笑容腻人,美眸情意浓浓,粉唇微动,“夫君,此生有你足矣。”
凤邑宸心中暖意涌现,抬首薄唇附上她的鼻尖,她亮如星辰的眼眸,她的额头,脸颊,温柔细腻的轻吻落下。
在她唇上停下,温柔探入,辗转厮磨,温柔的好像对待珍宝。
可是他这样的温柔,像是有个羽毛在轻挠着林墨的心,让她心痒难耐。
抬手,扣住他的后脑,疯狂探入,索取他的美好。
她这般热烈,凤邑宸逐渐有些吃不消,低沉喑哑的声音从交叠的唇角溢出,“墨墨,本王……”
来感觉了……
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可是她的身体不允许。
林墨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很大方的放过了他。
夜深沉,已有些微凉,林墨看着凤邑宸,红唇微启,道:“夫君,我们就寝吧。”
“好。”凤邑宸温声应道。
他起身,将林墨裹紧在薄被中,抱着回了里殿,唤来宫女,伺候二人洗漱就寝。
第二日,风眠那边连夜审讯,终于让那几个绣娘开了口,让她们画了押。
她们都是被皇后侄女王霏落收买了,让她们用千节红的汁液浸泡绣线。
她给了她百两白银,还对她保证,这个事情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知道了真相,林墨垂眸看着纸上几人画押的供词,星眸中带着讥讽。
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谋害太子妃,这种诛杀全族的大罪,为了这点银子都敢干。
既然知道了是谁想要害她,林墨自然不会轻饶了她。
“风眠,带人去国公府,把王霏落带来东宫。”林墨抬眸,眸光凌厉,唇角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讥笑。
她林墨从来不是任人欺凌迫害之人,既然有了证据,知道是谁做的了,她便不会轻饶了她。
无论她是皇后的亲侄女,还是什么国公的嫡女,都要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
风眠面露难色看着林墨,“没有任何上头的文书,直接去拿人,恐怕不会容易。”
林墨把画了押的供纸递给风眠,起身轻笑:“别担心,你多带些禁卫军,把人抓了过来,陛下那边责怪,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