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觉了……
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可是她的身体不允许。
林墨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很大方的放过了他。
夜深沉,已有些微凉,林墨看着凤邑宸,红唇微启,道:“夫君,我们就寝吧。”
“好。”凤邑宸温声应道。
他起身,将林墨裹紧在薄被中,抱着回了里殿,唤来宫女,伺候二人洗漱就寝。
第二日,风眠那边连夜审讯,终于让那几个绣娘开了口,让她们画了押。
她们都是被皇后侄女王霏落收买了,让她们用千节红的汁液浸泡绣线。
她给了她百两白银,还对她保证,这个事情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知道了真相,林墨垂眸看着纸上几人画押的供词,星眸中带着讥讽。
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谋害太子妃,这种诛杀全族的大罪,为了这点银子都敢干。
既然知道了是谁想要害她,林墨自然不会轻饶了她。
“风眠,带人去国公府,把王霏落带来东宫。”林墨抬眸,眸光凌厉,唇角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讥笑。
她林墨从来不是任人欺凌迫害之人,既然有了证据,知道是谁做的了,她便不会轻饶了她。
无论她是皇后的亲侄女,还是什么国公的嫡女,都要为她所做的付出代价。
风眠面露难色看着林墨,“没有任何上头的文书,直接去拿人,恐怕不会容易。”
林墨把画了押的供纸递给风眠,起身轻笑:“别担心,你多带些禁卫军,把人抓了过来,陛下那边责怪,我担着。”
风眠领了命,带着一群禁卫军,直接去了国公府去拿人。
谋害太子妃这个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要连累阖府的,往小了说,她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这是林墨没有出什么事,林墨若是就此香消玉殒了,最后被查出是她下的毒,那便要她以命抵命了。
林墨令浅暖和浅凉给她找出一套太子妃的宫装,换上衣服,梳了个端庄的发髻,满头珠钗,雍容华贵,气势十足。
她要以最好的一面,面对敌人,不能让敌人看出一丝不妥,心生快意。
收拾好后,林墨带着浅暖浅凉还有一群宫女去了前殿,让浅暖把那件淬了毒的宫装带上了。
风眠速度很快,在林墨走到前殿之时,他已经带人押着王霏落回来了。
林墨知道,王霏落被她抓来后,那边的王尚书肯定会跑去找皇帝,到时候凤邑宸想护着她也难以辩解。
她坐到主位上,让风眠将手中的画押认罪书送去了皇帝那里。
有理的是她,她怕什么?
她林墨背后一等忠勇公爵府,还有整个西境,她怕什么。
想动她林墨,那就是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霏落被人押着走进来,面色淡漠清冷,倒是不像一般女人哭哭啼啼,害怕的颤抖的模样。
林墨静静看着她,亮如星辰的眼眸中,带着军队摸爬滚打练出的凌厉,粉润的唇紧抿着。
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话,目光锁在她身上,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她虽然表现的很淡定,但林墨从她眼底看到了惊慌。
在林墨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唇角带着轻蔑的弧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心理战,她根本不信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
慌了,发疯了,她才好动手。
一盏茶的时间,王霏落坚持不住了,感觉林墨的眼神透过了她的皮囊,凌迟这她的心。
她慌乱的别开眼睛,冷哼一声,“太子妃因为几个绣娘的招供,就敢让人去国公府抓我,还在东宫动用私刑,可是不把陛下和皇后娘娘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