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穗站在顾骜身边,见证了这个历史的一刻。她是靠顾骜弄来的入场券,以观礼嘉宾家属的名义进场的,一身得体的礼服,倒也不扎眼。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男人原来如此伟大,不仅仅是自己赚钱,而是为国披荆斩棘,打开了一片全新的天空。
“你好厉害,好伟大,我能写你的事迹么。”萧穗内心的艺术家气质又爆棚了,有一股亲眼见证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豪迈感。
那一瞬间,她觉得有一些不真实感,但更多的是迫切想跟着这个男人,像信徒一样记录他的一切,做他的红颜知己和谈心记录者。
而其他一切都是多余的,甚至只会带来累赘,让她感觉到自己肉身的沉重,无法跟着那个高洁的灵魂一起升上俯瞰众生的天堂。
“累么?昨天还刚刚去医院了,非要吵着来观礼,要不到旁边歇歇吧。”顾骜暖心的回应,把萧穗拉回现实。
“什么嘛!有什么累的,人家正激动着呢。”萧穗娇嗔着埋怨顾骜的煞风景。
肉身的小小病痛,根本不算什么嘛。
再说她也没吃药排异,昨晚完全是按照小手册上的指导,靠坐莲吃奶疗法保守治疗的。
两人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趁着《华尔街日报》们的摄像机都对着主席台,然后就在摄像机们背后的死角偷偷打情骂俏。
这种刺激程度,倒也跟克琳顿总统在白宫的圆形办公室里、让莱文斯基蹲在办公桌底下含有得一拼了。颇能刺激女方感受到历史豪迈感。
嗯,说句题外话,比尔同志后来在独检斯塔尔的指控下,坚持认为自己说“我没有与之XX”这句话不算“伪证罪”。理由就是“我并没有与之互动,我只是端坐在总统宝座上,接受单方面的口舌服务而已”。而sexual-conduct在英语词典里是一个互动型动词。
……
典礼结束了,记者们和日方外宾纷纷退场。
顾骜也站完了配合中信的最后一班岗,准备告辞离开。
眼前剩下的工作,是去跟邵爵士、包船王商议回沪江的事儿——沪江那边的手续,包处长昨天给他打来国际长途,表示已经搞定了,年前首长就会再次去414度假,视察与沪江市旅游部门定下的“半年之约”,届时能亲笔题词。
然而,就在顾骜准备离场时,大老板童先生却喊住了他。
“小顾,你等一下。”
“老板,还有什么吩咐么?”顾骜恭恭敬敬地请示。
童老板看了一眼萧穗,和蔼地笑问:“小小年纪,已经交了女朋友了?”
顾骜委婉地措辞:“让您见笑了——这位萧同学,是跟我一起去过美国的歌命战友,我们确实相互吸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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