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麦克法兰后来在86年的时候穿帮了,此事一度导致李根政府出现了重大信任危机,美国人民不得不第一次彻底正视:原来他们的总统一直有跟邪恶国家幕后交易。
这事儿闹得非常大,所以后世稍微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顾骜也不例外。
只不过眼下他不能说罢了,体现在文字上的只能是各种分析和推测、并且从结果逆向追溯找原因论据。
领导们听完前因后果,再无疑问,便拍板了。
“……原来如此,那就允许他们结题吧。可以把相关成果直接发到你们学校的学术月报上,注意措辞,尽量用分析的口吻,不要就任何未发生的事实下论断。”
至于顾骜等两人的正式毕业,也被安排在了11月份、关于巴桶的秘密课题也结题答辩完之后(当然要确保美国大选没有出乎意料)。
到时候有关部门自然会接收两名应届的毕业人才。
这都是细节了,不需要主任级别的大人物亲自关心。
1980年10月,《外交评论》的创刊号,很快被白纸黑字刊发了出来,印付各大开设了国际关系专业的高校,作为学术指导资料,顾骜他们课题组的文章,被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这本书又称“外交学院学报”,是外交部主管、外交学院主办的国际政治中文学术期刊、中国国际关系学会的会刊(该协会的主管单位也是外交部)。
在原本时空的1980年,这本刊物当然应该还未创刊呢。但既然外交学院因为顾骜的蝴蝶效应提前两年正式挂牌复校,这种院刊自然也要相应提前——
因为《外交评论》本来就是等着外交学院的第一批大四学生要写论文了,才创刊的。按刘校长原先的规划,还想着明年1月份再发创刊号。
但既然顾骜他们这么争气,第一波毕业课题提前搞出来了,那就顾骜他们什么时候要发文章,什么时候为他创刊。(不过作者里面还是要挂上导师的名字)
《外交评论》这么高逼格期刊的创刊,如同春雨入水无声,在普通庶民之间没有引起任何反响。
阳春白雪,引商刻羽,杂以流徵,曲高和寡。
不过,在世界各主要学术大国的、以国际关系专业见长的顶级大学里,影响的反应却非常迅速。
1980年的中国,还有太多的未知,需要被急着来投资的外国人所挖掘。既然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家,发了《外交评论》领域的创刊号,怎么能不看呢?
至少在美国,乔治敦、哥伦比亚、哈佛、耶鲁,是四所第一时间弄到了《外交评论》的大学。
它们直接通过了伍德柯克大使的渠道,弄到了一批这本书,然后搭那唯一一架飞中美航线的波音747航班,托运回美国,交由有关专业人士以供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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